佑,瑾王殿下并无损伤。官窑开炉都是要记录在册的,擅动官窑是死罪,都是臣女疏忽之失,幸亏瑾王殿下毫发无损,否则臣女便是有一百条命也是赔罪不起的。”
“快快请起,郡嬅所言极是,是本王冒犯了,若是记录便写本王擅自开炉了吧。本王只是觉得你的法子新颖,并没做多想。如今国库吃襟,本王想着若是你的法子可行,真的烧制出琉璃来,以这寸金寸璃的价格,肯定可以充实国库让母皇不再那么烦忧。本王只想着这些却没有留心官窑规矩,是本王一人的错,与众位并无关系。”我赶忙谦和地扶起如郡嬅。
众人一听我把话说成这样,更无人敢说出什么了。只是私开官窑确实是她们担当不起的,可她们又不敢真的就把堂堂王爷记录在案,一时间都屏住呼兮,不敢喘气。
“如此一来,是扫了大家午饭的兴致了,本王给诸位赔罪了。郡嬅小姐还请带本王去如府跟如家主禀明一二。”
经我这样一闹,如郡嬅只好跟我匆忙回如府。刚钻入马车坐定,如郡嬅便忍不住眯缝着眼仔细打量我,像是想用眼神把我看穿一般。
“瑾王殿下为何要说是臣女告诉殿下的方子?”如郡嬅尽量平复了心情说道。
“你觉得为何?”我笑而不答,顾左右而言他地说道:“她早就给你了方子,你为何还要甘愿让人欺负?”
如郡嬅惊的一脸惨白,她被自己视若仇人的人说中了自己最脆弱的要害,忽然间万千猜测在心间,却一句话也接不上来。那是一种锈耻之感如鲠在喉的不敢言语,又是一种如同被人看透了最想隐晦的伤痛的如芒在背,却又不敢反抗。
“如今梦遥在我大月氏边境蠢蠢愈动,因着疫情影响惨重,灾银又被贪污之事,正是大月氏经历着天灾和**双重打击之下。若,你是梦遥国皇帝,你会怎么做?”我一面正色说道,一面看着如郡嬅极恐的张大了眼瞳,见她不说话,只好淡淡地自说自话地道:“换做是我,我会发兵。”
如郡嬅本来想的只是如府满门的姓命和官窑私开的事情,却不曾想我竟然避而不谈这事,反而这样坦然的跟她一个毫无官阶的女子分析国情。她更加想不明白面前女子究竟何意了。若是以她冷静的时候,她肯定能想的明白我的意图,可她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见招拆招的防备我,以及如何掩饰自己如同被赤倮剥尽了一般的难堪处境,自然失去了自主分析事情的能力。
“你说,如果大月氏现在抵御外敌,最缺的是什么?”我见如郡嬅一直都不开口,并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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