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要从今晨,各位主子晨昏定省地给凤太后请了安,又给凤后请安之后说起。
南宫紫晨和南宫虹夕,都是生养过孩子的,自是能够体会慕容浅秋的痛楚。所以慕容浅秋半个月来跟康正帝怄气,死活不见康正帝,他们也无从劝说。
“本来想着弟弟他那么冰雪聪明,借着陛下的愧疚和怜惜,至少可以拴住陛下的心。谁知道……”南宫虹夕虽然心底也不希望慕容浅秋占了康正帝的全部恩宠,可眼下他们不是有共同的“敌人”么!
“你别这样说了!你也是……知道那种感受的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南宫紫晨不悦地训斥着自己的弟弟。
南宫虹夕像是被踩到痛脚,事到如今,金韵涵依然是他心底最沉重的痛。他有些暴躁地急道:“就是萧烬害的这一切!要不是他做假账,怎么可能给玲儿定罪?若没有那一切的发生,我们就还只是几个人分得她的宠爱!最重要的是:没有那一切的发生的话,我的涵姐儿就不会有事!陛下疼谁都可以,可陛下现在却那么心疼他,你叫我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那也……”就在南宫紫晨要说什么的时候,德太贵君从甬道处的一个宫门里走了出来。
“放肆!”德太贵君气的双眸充血,显然他是听见了南宫虹夕方才说的话。
南宫紫晨和南宫虹夕吓得扑通一声,便将膝盖砸在了花岗岩的地面上。若苍和若福以及另外两个随行的宫侍,也都吓得面无人色跪在一旁。
“哀家念你们簪缨世家,即使你们二人是卑贱的再嫁之躯,哀家也并未因此为难过你们!可你们非但不觉自己卑贱,反而还在背后訾毁非议陛下宠爱其他的君侍!”
德太贵君怒不可遏地对身后的宫侍说道:“来啊!给哀家掌嘴!”
“侍身知罪,侍身只是心疼浅秋弟弟,一时胡言乱语,还望德太贵君只罚臣侍。”南宫虹夕赶忙说道。
德太贵君微微眯眼,审视了南宫虹夕片刻,这才说道:“你们都是从潜邸便跟在陛下身边的老人儿了。有那些在人背后嚼舌根子的功夫,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劝劝你们的弟弟慕容修仪!他小产了,固然难受,难道陛下就不心痛吗?今日之事,哀家就当没听见,都回去好好的闭门思过吧!”
“是,谢德太贵君宽宥。”南宫紫晨和南宫虹夕赶忙谢了恩。
“你们二人回去抄十遍《夫诫》!明日就送来给哀家看!先是与柳倢伃撕斗,又是对陛下心有怨怼!《夫诫》里《卑弱》、《妇夫》、《敬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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