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耳珠。
“凌——”康正帝像是长久的心思终于得逞一样,在百里凌风的锁骨上嘬出了一个紫红色的印子。
“唔……萱儿——松些……”百里凌风满头细密的汗,身心畅快,可是不得不求着甚下的人不要让他无法自控的发疯。
康正帝娇俏地扬着眉宇,嘟着嘴,摇了摇头。她更加狠力的缩着连接之处。坏心眼地箍着眉宇紧锁的百里凌风,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调皮。
“你……”百里凌风倒吸了一口气,他觉出来了她的故意,便低头附耳说道:“不能让我一个人快要疯掉,我要你,和我一起。”
康正帝一脸无辜且娇滴滴地看着百里凌风,一副不懂他说什么的样子。可是下一秒,百里凌风便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如何让她与他一起疯掉。
百里凌风便这样往复不休,毫无倦怠地“圆了一夜的方”。外面的朴尚寝,也不知该从几时几刻记录第几次。最终,他只得双眼乌青地看着天边泛白的颜色,写下:整夜。
清晨的鸟儿不畏严寒,早早就跑到扬子殿门口叫喜。宋惜玉“嘶——”地倒吸一口冷气。挥动着拂尘,不停地驱赶鸟儿。
康正帝沉睡了一个时辰,便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她精神百倍地侧过身,想要温寸地亲亲百里凌风的额头。可是,百里凌风却忽然转过身去了。
康正帝一愣,以为百里凌风是有些小家子心性的锈怯,便伸轻拂百里凌风的肩膀。
“陛下请去上早朝吧。臣侍就不相送了。”百里凌风冷冰冰地说道。
康正帝微微蹙眉,放在半空的一点点收回成拳。她重重地用鼻息出了口气,到底还是没有赢得他的心。
康正帝满脸不乐地起身,低声斥道:“来人!更衣!”
康正帝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外国大片上,不管多沮丧、多悲伤的人,拥着身边的人,做一次羞羞蝶的事情就好了。因为这似乎,真的是有些作用的。
帝师的五,康正帝以亲王的礼祭祀的。自此之后,每年帝师的忌日,康正帝都会凭吊一番。起初,世人皆说康正帝定是对帝师有愧。自己痛下杀,心底终于害怕,才去赎罪的。后来,康正帝年年坚持,大家终于被她的举措而感动。反倒开始颂扬康正帝“礼贤下士,当朝明君”起来。不过,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母皇——”
“恩?”康正帝挥了挥,示意曲俏然身后追来的奶爹和宫人。
“母皇,皇长姐不要的夫子,儿臣能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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