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的忍者服以相当柔韧的布料缝纫,但是难敌南克‘精’虫上脑,使用等价‘交’换增强了自己的臂力,将忍者服的‘裤’子一扯而开,‘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大‘腿’。
此时此刻南克的体表上并没有浮现罪纹,他单纯是被自己的**驱动着而已,既然有些男人是为了看a片才学会的电脑,那么南克为了‘女’人而‘精’熟等价‘交’换也毫不奇怪。
翡翠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将双‘腿’并拢,但是南克近在咫尺的呼吸让她感到身体绵软,没有力气。
(忍耐不住了吗?把盲蛇放进去刺‘激’法皇,我是咎由自取吧?不过毒虫应该是我看错了,法皇大人没有被毒虫咬噬的危险我就放心了……)
(就像千雪说过的那样,既然守贞毒液没有出现,说明我是喜欢法皇的,那么我还有什么怨言呢?)
于是翡翠微微偏过脸——她有点害怕南克好像野兽的眼神——逆来顺受地说道:
“是我犯错在先,法皇大人您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是希望您别‘弄’出太大声音,我不想被村子里的人听见……”
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痛楚,翡翠张开贝齿咬住了枕头旁边的‘床’单,做好了承受南克的准备。
虽说悲伤不是心中唯一的情绪,还是有两行泪水滑过了翡翠的脸庞,有一种莫大的恐惧萦绕在翡翠心头。
翡翠不害怕对南克献身,那样反而会给她一种踏实感,她害怕的是对南克献身以后,南克会在一夜之间成长为“大人”。
能让男孩加速成长的途径众说纷纭,有人说是要上战场,有人说是要蹲监狱,而“拥有第一个‘女’人”也被视作长大‘成’人的条件之一。
翡翠知道自己的法皇总有一天要变成成年人,对此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她不想亲自加速这一过程,最低程度,她希望法皇能够童心不改,不要变成那种心思龌龊、唯利是图的成年人。
如果在今夜满足南克,她就踏入了一场危险的赌局。
诚然,这会让两人的关系变得更亲密,对于跟自己关系不睦的司马翎也是一记有力的反击,但同时也是给南克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当前的情况看似是南克在强推翡翠,实际上翡翠在没有受到法皇律令限制之前完全可以加以反抗,她摆出任人鱼‘肉’的姿势,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在“宠溺”未成年人法皇,不想南克的愿望得不到满足。
只要南克保持童心,翡翠会一直对南克“宠溺”下去,只要所有的要求都是出自孩子的任‘性’,而不是出自大人世界的‘欲’壑难填。
其实在某些人看来以上两者没有很大区别,但是对翡翠来说却极端重要,她原本就是以“是否拥有童心”为标准把人类一分为二的很别扭的人。
翡翠的眼泪因为恐惧而流,她害怕南克过了今夜就会成为大人,那种无论做什么事都把利益和报偿放在第一位的大人,翡翠执行起他们的命令会忧伤不已。
泪水湿润了‘床’单,在凌晨三点的月光照耀下反‘射’出辉光,南克原本已经化身为“臭流`氓”模式,但是‘女’孩子的眼泪却让他有些心软。
罪纹虽然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的行为,但是当罪纹没有浮现在体表时,他对自己的身体还拥有完全的主导权。
“你哭了?难道这真是一场误会?”南克用双臂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仍然跨骑在翡翠的身上,只是没有压到她,两人的脸贴的很近。
翡翠咬着‘床’单,闭着眼睛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南克可以继续。
心软归心软,美人如‘玉’,唾手可得,男人被誉为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南克压抑了17年的**也不会轻易低头,他很矛盾地说出一句:
“翡翠,你真不愿意的话,拒绝我就好了,只要你说‘不要’,我马上就停止。”
(如果有日本背景的翡翠说出“雅蠛蝶”,情况可能会更糟糕吧?)
对于皮肤滚烫,浑身发红的南克还能强压**,尊重自己的意见,翡翠很感欣慰,她猛然间明白了自己和司马翎之间的关系为何会如此容易恶化——
(我和那位年幼法皇相处的模式,难道不正是姐姐和弟弟的关系吗?就好像是日本忍者氏族里面,分家的姐姐在地位上比宗家的弟弟要低,但是也不影响姐弟俩相亲相爱……虽然我总是称呼克总“法皇大人”,但是内心深处是把他当做地位尊崇的弟弟来宠溺的,司马翎对我恶语相向,是因为她敏锐地感觉到自己的“弟弟”要被人抢走啊!)
(司马大小姐,对不起了,对于克总来说,你就像是趾高气昂的宗家的姐姐,而我只不过是地位卑下的分家的姐姐,甚至不能公开表‘露’出来任何想当克总姐姐的念头……可是我不会让克总失望的,我会用自己的生命和身体来宠溺他,只因为我不想看到他遭到拒绝以后的失望表情……)
一番思考使得翡翠明悟,她下定了决心,并且松开了紧咬住‘床’单的牙齿,擦了擦眼泪,以温柔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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