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爹爹怎么会背这首诗?”
林大山微笑道:“你常吟诵,我当然也会背了。今天吟出来,是希望你增长胆气,勇对人生。你要记住,商场如战场,人生如商场!”
林溪忽然幽幽地:“李公子诗纵千古,貌领一今,可惜无缘相识!”
李无名的生魂非常感动,真想上去亲亲林溪,但还是忍住了。刘法师紧锁眉头,使劲吸着鼻子,口中念念有词,走到墙角处,突然大喝一声:“大胆生魂,还不现出原形,钻进我的瓦罐内,我好领你归附你的肉休。如果继续躲避,待我抓住了,定叫你魂飞魄散。”
刘法师揉了揉醉眼,掏出一个瓦罐,嘴里叫着“快进去”,不料一个醉步,将瓦罐摔了个粉碎,气得他拿剑在屋里乱砍一气,险些伤着人。
林大山上前抱住刘法师,:“大师,你喝多了,且等酒醒了再吧,莫要捉鬼不成,反把我女儿弄成鬼了!”
刘法师仍不服气地:“我没醉,我酒后更加勇猛。我跟你,老林头,不是我没本事,是你这儿根本就没有什么。你总不能叫我变一个鬼给你看看吧?”
林大山:“据汪瞎子所言,两个怨鬼今晚三更会来到这里。你且睡上一觉……”
刘法师嘟哝道:“汪瞎子他算个屁!你见过他捉过鬼吗?他只会坐在那里瞎扯!你刚才什么?要到半夜三更?那你急着让我来干什么?我刚才就要睡会儿,我得赶紧躺着去。”
林大山摇了谣头,吩咐仆人扶老刘走了。
林溪:“爹,我现在一点也不害怕了,你去忙你的吧。”
林员外安慰了女儿几句,也就走了。
林溪不自觉地吟起《少年行》。李无名的生魂从床底下爬出来,对着林溪点头傻笑。林溪也看不见他,叹了囗气:“都李无名是个风流才子,难道上午碰到的是他?”
回想起上午坟山上的事,林溪兀自惊吓不已,囗中叫着“有鬼”。丫环急忙上前询问。
李无名无法话,只能拼命打着手势,表示自己就是李无名。
林溪镇静下来,自言自语地:“李无名没有理由是鬼,他还没有死嘛,我真傻!”
林溪摇头笑了笑,对丫环:“你上午看我的少年,他会是谁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就是李无名!”
丫环叫道:“姐,看你的那个大色狼,可能真是李无名,因为没有他更会作诗的人了!”
林溪微笑道:“连你都能猜出他是李无名,可见他真是诗名远扬了。”
李无名的生魂痴痴地看着林溪。林溪接着:“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一看美女,应该不算好色,只是人们思想太保守罢了。”
林溪斜靠到床上,回忆上午那个少年,不觉脸现桃云,分外美丽。李无名看得呆了。
丫环故意:“我看那个白衣少年,风流潇洒,正气懔然,不像是个无耻人。不过,如果他不是姐仰慕已久的李无名,而是一个冒名顶替的书生,那岂不是配错鸳鸯了吗?”
“死丫头,你糊什么呢?”林溪羞燥地嗔道。她转念一想,还真担心起来,皱起了眉头。李无名拼命打着手势,急得飘来飘去。
丫环嬉笑道:“姐,我倒有个好主意。明天我去李公子家,偷偷地察看一下,看那个白衣少年和李公子是不是一模一样。假如是一个人的话,我就做个好事,替你传句话,怎么样?”
林溪满脸通红,拧了丫环一下,嗔道:“你一个黄毛丫头,能做得了什么好事?徜看走了眼,或是有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堂弟,岂不是糟糕透了?”
丫环春草笑道:“怎么会糟糕透了呢?我一个大活人,长了嘴不会问吗?姐请放心,我一定把这件事办得很圆满,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死丫头,谁让你充当红娘了?”林溪羞燥难当,嗔怒着追打春草。李无名的生魂非常高兴,禁不住手足蹈起来。
且坟山上那两个鬼,商量了一个下午,决定晚上到红衣少女家中,引导她回忆前世,努力让她相信她就是林英娇。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这对“痴男怨女”就可以再续前缘了;如果遇到上午那个少年,劝离无效就立刻将其撕毁。天黑之后,两鬼分头查找红衣少女的下落,不久便找到了林溪家。他们没想到林府来了个法师,鼾声如雷睡在西厢房,离美女的闺房很近,一旦与那个生魂打起来,必定惊动这个老不死的,不知道他的法力有多高。二鬼迟疑着不敢靠近,远远瞪着闺房中站岗的李无名生魂。,一直捱到三更夜深,终于按捺不住,“呼”地飞进闺房,对李无名拱手:“兄弟,你也像我一样,是个痴情种啊!”
李无名的魂魄一直抖擞精神守卫在林溪床边,见二鬼来到,立刻喝道:“无耻恶鬼,怎么阴魂不散,又跑来了?马上给我滚!”
大鬼施礼:“兄弟,实话告诉你,林姑娘乃是我亡妻林英娇转世。我要与她再续前缘,完成一段风流佳话!请你离开这里,让我向林姑娘倾诉忠肠!成全之恩,感激不尽!”
李无名道:“你也不拿镜子照照你那鬼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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