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车间在靠近宿舍的方向已经被王辰逸下令腾出一块空地,全修车厂的人和一些从被越南人捣毁的场子侥幸活着的兄弟密集站在这里,有些人缠着纱布绷带,负伤各不相同。??网
在车间墙壁的尽头,贴了一张大的“奠”字,整齐停放着二十几具冰棺。冰棺前搁置着香台,插满了香烛,烟雾寥寥,气氛悲寂。所有人都默不作声,严峻盯向冰棺前作揖的王辰逸。在昨日,他刚回来压制了兄弟们的情绪,就叫人将老兄弟的尸体带回来,祭奠!
王辰逸点了三根香祭奠之后插进香台,肃穆转身环视众人。他们有的人悲愤交加,有的则冰冷凛然。王辰逸沉寂片刻,目光如炬,叙叙讲道:“当初,越南人对张叔下手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在张叔命大,可是跟着他的几个兄弟,都不在了。铁爷跟我说过,这个仇记着了。过了半年,越南人居然敢对我们大规模肆无忌惮的动刀动枪,这个仇,我们在也不能忍。”
“逸哥,只要能报仇,干掉越南猴子,你要我们怎么样都行。”许瘳概悲愤交加的站定当场,铿锵喝喊。老许的死,对于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对呀,打死越南猴子,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怎么做都行,逸哥,带我们去把那群杂碎找出来,给兄弟们报仇雪恨!”
“干死他们,点天灯。”……
许瘳概一话,下面很多兄弟群情激奋,同仇敌忾,誓要拿越南人来血祭死去的兄弟。一时之间,爆喝声回应在车间,愤懑,怒恨之情此起彼高,愈激烈……
“一定会的。”王辰逸扫视在场兄弟,他们都是些年轻人,二十出头,顶多三十多岁。混道上的,本就脾气暴躁容易动怒,在加上他们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恨不得立即就动手。这是一股生力军,身手好,有血性,可惜真正出去做过事见过场面的,很少。大多兄弟呆在修车厂,早就积郁了想出人头地的情绪,肚子里憋的这口火气,现在终于是被完全点燃。
过了很久,兄弟们的情绪依然充斥着高昂愤恨。王辰逸抬手示意他们安静,过了片刻,车间才又修复了冷峻,肃穆!王辰逸双眼凌厉,沉声愤然。“仇要报,而且还要在这里,拿越南人的血来祭奠死去的老大哥们,什么时候报了仇,让他们得到安息就什么时候下葬。”
“好,就这么办。”
“一切照逸哥说的做,拿越南人的血祭奠老大哥。”
“我们要报仇,干死那群****的越南猴子。”……
全场气氛在次达到一个至高点,这次王辰逸没有阻止,让他们尽情泄。一时半会儿,连越南人的下落都还不清楚,有多少人?只有让这帮兄弟群情激愤,才能暂时泄他们的冲动,硬要他们忍,只会更加令他们怒火中烧。与其让这帮兄弟毫无头绪的冲动暴怒,倒不如将他们聚集起来有组织的泄,才能很好的控制。不然,他们心中的那股火憋得久了,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做出些冲动出格的事情。
还有这次越南人的领是谁?他们是怎么与帮中内鬼联络?种种疑问都徘徊在王辰逸的脑海。
这时,一个兄弟严谨跑到王辰逸身边,在场众人都看出有些不对,很快就安静下来,只听他对王辰逸谨促说道:“逸哥,外面有个自称安田健次的□□署长找你,说是请你到□□局去一趟。”
“嗯,知道了。”王辰逸点头回应,叫了十几个最为贴心的兄弟跟他同行。张银皱眉档在面前担忧问道:“逸哥,会不会有诈?”
王辰逸笑着轻拍他的肩膀,惬意温婉摇头:“没关系,□□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我们,求我们还来不及,不敢对我们做什么。”见张银还欲说话,王辰逸明白他的意思,解释道:“放心吧,有□□署长保驾护航,越南人不敢在半路偷袭。”
长崎市□□署长相当于中国市级□□局长,是市级中管理的最高领导人。当王辰逸同安田健次来到□□本部大门,这里早已人满为患。外面停了几十辆汽车,上千人堵在大门,拥挤不堪,一个个凶神恶煞,谨防注目。防爆□□全副武装在大门前戒备,盾牌,警棍,里一层外一层的□□堵在大门的人。
这股场面,倒令王辰逸心惊不已。看来,长崎的其它黑帮大佬已经到了警署。同时王辰逸也在心中暗笑,这些家伙平日高高在上,养尊处优,如今被“越南人”搞得心绪不宁,生怕出门会遭到暗杀,都带了大批手下保全自身。上千人堵在□□局门口,也着实壮观。
安田健次肃穆走上前,立即有一队防暴□□冲出来为他开路,几乎所有人都眼睁睁看着王辰逸一行人跟在他身后,大摇大摆走进警署。窃窃私语声立即传遍开,与山口组合作的负责人是他,干掉长崎第一高手,双红花棍的曹家洪也是他,王辰逸早就成了长崎的风云人物。
而此时,又见安田健次领着他进入警署,不像是押犯人的态度,倒很平常。令所有人都不暇思索,王辰逸与安田健次的关系。
这里是警署的小会议室,平日都是干部级别的□□开会的地点,此刻却坐着二十多个黑帮的大佬,他们身后都站了几名贴身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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