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车厂仓库地下室,库顶几盏昏黄的灯光将这里映照得昏暗,阴霾。? ??? ?大门已经被王辰逸反锁,空旷的空间除了几张案台就是堆积的汽车零件,整齐搁置在墙边。越南人被绑在一根木椅上,他流血过多脸色苍白之极,虚弱的垂头闭目。
王辰逸站在他面前,冷漠直视。许瘳概一盆水泼上去,越南人才缓缓抬头望着他们。他居然浅浅的笑出声,嘴里也不知说了什么,反正是越南话,他们都听不懂。不过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说,其它越南人在哪里?”许瘳概凶神恶煞对越南人吼道,可是他却虚弱的笑而不语,一脸的不宵,蔑视。
许瘳概气急,拿起扳手按住越南人左手的小姆指,狠狠咂了下去。十指连心,任何肢体部位都没有手指受创来得更痛。仓库立即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叫,许瘳概并没有停止,狠厉的举起扳手,在次砸下。只见越南人手指的骨头都被砸了出来,血肉混为一谈,可以想象,许瘳概用了多大力气。
示意他停止,王辰逸冷漠的问道:“我说了,反正你都是死,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给你个痛快。”顿了顿,他冷冽的眼神中充斥着无尽的寒气,却没有丝毫杀意。连站于一旁的张银和许瘳概都感到毛骨悚然。那是一种心灵上的冲击和宣判。“看你视死如归的样子很希望我们快点了解你。死并不可怕,你想死,但我要让你痛苦的活着,生不如死的滋味,想必你很乐意体会。”
他从旁边的案台拿起一根尖锐纤细的钢签,非常缓慢的逼近越南人的右眼,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钢尖在还有几毫米距离停了下来。这一刻,越南人原本坚毅的神态终于露出丝毫胆怯。他双眼恐惧的微眯,不停的挣扎,可是头却被许瘳概死死按住,看着钢签尖端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丝寒气,倏然停顿,他才恐惧的睁大双眼,如释重负。
王辰逸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看来这越南人并没有想象中的顽强。死亡对于一些视死如归的人,其实并不可怕,最怕的,就是活不能活,时时刻刻还要受到精神**上的折磨,摧残,连死都受到控制。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才最令人崩溃,忌惮。
就是要让越南人从心底产生动摇,以精神上的明里暗示,从**开始实施。让他畏惧,崩溃。在固执的人,都会受不了,然后就是招供。
“看看你的手指。”王辰逸一个字一个字,非常缓慢,但冷冽的语气却加重了几分。淡漠的直盯他的双眼,钢签尖端却没有移开的意思。王辰逸另一只手轻轻碰触刚刚被砸烂的手指,痛得越南人全身一紧,闷哼出声。
突然,王辰逸死死扳住他的手指,“咔”的一声脆响,竟然瞬间就把指骨扳断,只剩一点皮还连着指骨。越南人终于忍不住抑天哀嚎,双眼焕散,眼看就要昏死过去。张银又一次泼来一盆水,越南人恢复了一些清明,咬牙摆头痛苦的呻呤。
过了一会儿,越南人似乎忍过最痛的时刻,王辰逸才冷漠问道:“其它越南人在哪里?黎建天是怎么知道我们放货的地方?”
越南人苦不堪言将目光望向王辰逸,终于,声嘶力竭虚弱开口:“我不知道。”王辰逸躬身直盯他的双眼,叹了口气。突然扳起他的中指,钢签轻缓扎进他的指甲缝。
“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不要,不要,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越南人恐惧的伸着脖子死死盯向他的中指和那根钢签。可是,王辰逸似乎没有听见他的哀求,依然不快不慢,将钢针缓缓刺了进去。张银和许瘳概站在旁边,亲眼看见指甲中有道缓缓的黑色物体推动,瞬间,指甲周围便被乌黑的鲜血布满,沿着钢签滴流而出,那根纤细的钢签并没有停止,缓缓推动,透过指甲深深的插进第一个指骨节。
“啊……”越南人在次仰天嘶叫,甚至比刚刚的声嘶更加凄惨,伸长。王辰逸放开钢签,任凭插在越南人的指甲中。他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冷漠的俯视。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但是一旁的张银和许瘳概却表现出了淡淡的不忍,要他们杀人可以,但是让他们如此折磨一个人,这也实在太过残忍。可也仅此而已,因为就是这些家伙害死了帮中多少兄弟。还记得刚刚在山丘中,那些兄弟惨死的场景,越南人那帮畜生又是怎么对待他们的。仁慈,不配用在这些家伙身上。对付凶残毫无人性的侩子手,只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现在知道了吗?”王辰逸冷不丁防淡然注视他的双眼。他阅人无数,有没有撒谎,一眼就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越南人还有些逐移不定。王辰逸沉吟片刻说道:“你以为黎建天真把你当兄弟,如果真的如此,为什么要大张旗鼓让我们查到你们在码头的消息?他是想鱼目混珠,调虎离山。他成功了,我们的确被骗,但是你们却成了炮灰。”
这一招是审问经常都会用到的。先给人一棒子,然后又给根红萝卜。把别人打痛了,又让他觉得自己人根本就没有重视他们,反而敌人还给了他们亲切的感觉。
王辰逸已经看准越南人的心性,他虽然不怕死,也算条汉子,可也不是顽固不化的人。须臾,越南人表情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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