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来者三十岁出头,风情万种,仪态万方。
已经有人认出了她——白家夫人姬虞筱,在她身后扯着的十三四岁的小少年正是白府三公子白庆源,只是听闻这位白三公子身子骨一直弱不禁风,从小就中了类似火寒毒的重症,就连医师也都断定,撑不了几年他就会走他两个哥哥的老路,命丧黄泉,一命呜呼,可眼下怎么跟个没事的人一样?看上去比江长安还要健康。
姬虞筱说道:“白家的确与道南书院有这种药物的往来,我的话可不可以当做证明?”
江长安道:“黎川黎院主,你难道就不想说些什么吗?这香囊中的药可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调试出来的。”
黎川故作气定神闲的镇定模样,哼道:“笑话,这和老夫有什么关联?难道就仅凭借这一包无主、甚至不知真假的香囊就能够断定这香囊与我有关?那我也可以说这香囊是你故意栽赃所用,甚至兴许就是你所制,反咬我一口,也不是没有可能!”
黎川又看向姬虞筱:“白夫人一介女流,又怎知这些事情的?老夫倒是听说前段时间江长安从白府掳走了白三公子,如今不难让人想象到一点——江长安以白三公子作为要挟,来逼着白夫人妥协承认,将这盆脏水完完全全地泼到了道南书院的身上。”
久久不发声的姬缺也咧嘴露出一丝笑意:“江公子倘若坚持道怀疑南书院存有血煞阴溟,尽管在道南书院搜查,看看究竟能不能查出什么来?如果真在此地,再行质疑也不迟。”
龙囿灵斜眼凝视了这个老狐狸一眼,道:“姬总天监倒是足够淡然,我兄弟在弥沙海一把火将那地坑中种植的血煞阴溟烧的一干二净,想必道南书院的药也全部都制成了香囊送到了白府,早已撇了个干干净净。”
黎川正是抓住了这一点,呵呵狞笑,摊手道:“江长安,有本事拿出些证据出来啊!用这些哄人把戏谁会相信?”
江长安笑道:“血煞阴溟没了,但是炼制血煞阴溟的地方就一定存有药渣,真不巧,我们在道南书院总院后阁里发现了一间地窟,尽管是已经被人销毁,但是还是从中找到了血煞阴溟的药渣!”
江长安抛出一个布团扔在地上,一滩黑乎乎的药灰洒了满地,其中香味犹存,正是与方才香囊中的气味一模一样。
话音一落,顿时黎川脸色慌张不已:“什么地窟?老夫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他心中完全乱了阵脚:“不可能!这小子不可能能够找到那个地方,只有寥寥几人知晓地窟所在,唯一可能就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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