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昭眯着眼睛辨识了一下方向,比划着手指往自己的左边打了一下,“这边!我自己回往,我没醉!你不许送我!不然我们就,断尽关系,对,断尽关系……”
离墨脸上的无奈又深了几分,“行,那你自己警惕些,听到没?”
蓝昭没有答复,头也没回地朝离墨晃了晃胳膊。
离墨站在原地,一直到看不到蓝昭的背影,这才转身,往医馆的方向走往,只是他没创造,在他转身的瞬间,蓝本已经走远的蓝昭又折了回来,侧身一闪,躲到了一个暗处。
离墨揉了揉心口,鲜少涌现表情的脸上,破天荒涌现了一抹苦笑。
“看来,方才卞梁王那一脚,着实是把我们的离大侍卫伤到了。”头顶忽然涌现了一个古怪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有人刻意压低着嗓音,以达到嗓音转变的目标。
几乎是与此同时,离墨手里的剑脱鞘而出而出,直接往头顶一片茂密的枝叶飞往,枝叶里透出一道冷光,离墨的剑顿时被挡了回来。
离墨脚下轻点,一把接过见,往后退了几步,这才定定地看着冷光冒出的处所,“阁下是何人?”
闻言,一个玄色的身影这才从树枝里钻了出来,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弯着眉眼看向离墨。
“我谁也不是,我不过是一个传话的。”
“传话?”离墨眯了眯眼睛。
眼前人明显不想以真面目示人,从头到脚都以黑布包裹着,只露出了一双渺小的眼睛,眼底看着有几分奸诈。
“对,传话,有人想让你帮一个忙,从前你或许不会答应,不过本日之事产生了,我倒是感到有几分机会了。”那人说着,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离墨声音不自觉也冷了几分,“求人帮忙却连真面目都不敢展现?恐怕这个忙,还是不帮的好。”
“你还是先懂得一下是什么忙再拒尽吧,说不定,这个忙正中你的心坎呢。”那人又笑了一声。
离墨听着只感到有些不舒服,但想到自己的任务,迟疑片刻,还是问了一句:“什么忙?”
话音落,那人便抛了一个小竹筒过来,“写在里面,自己看。”
离墨抬手接住,拆开,里面果然放了一张小纸条,打开,上面只有简略的四个字。
——杀卞梁王。
离墨的手猛地握紧,纸条顿时在他的掌心里变得粉碎,“不可能!”
那人显然已经猜到了离墨的反响,不紧不慢地说道:“他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对你,难道你就不心冷吗?你还要护着他?”
“一人是主,毕生是主!”离墨冷声说着,手中的剑陡然举起,脚下轻点,往黑衣人的方向飞往。
黑衣人却只是一味地躲闪,并没有进攻的意思,只是嘴里还在不断地说着话,“你为他出身进逝世,换来的就是这样的成果,你本日难道一丝心酸都没有吗?你心里就没有一丝丝的难过?杀了他,只要杀了他,所有的事都能停在最美好的时候。”
离墨手里的剑有片刻的迟疑,可是很快,换来的便是更加凌厉的招式,一次又一次地逼向黑衣人的方向。
黑衣人一味后退,离墨固然心有怀疑,但只要黑衣人一激,他手中的剑便忍不住再次挥向黑衣人。
黑衣人的眉眼又弯了弯,嘴里忽然吐出了一个极为诡异的字眼。
“三。”
“什么?”离墨一怔。
还没等他反响过来,黑衣人忽然猛地往他这边飞了过来,“二,一。”
“轰——”
滔天的火光忽然在眼前炸开,离墨下意识往后退了好几步,可是涌来的一阵热浪还是灼得他顿时失往了意识。
角落里的蓝昭见状,再也顾不上别的,直接冲了出来,“离墨!”
刚出来,就见头顶忽然串出了一道黑影,还没等蓝昭反响过来,那人已经机动地往远处奔往了,徒留下地上还在焚烧的那具身材。
蓝昭上前一把扯开那具身材的面罩,却露出了一截木头,除了眼睛的部分,再往下扒,除了眼睛的部分,其余的都是木头,眼睛那一截,看起来像是用什么制的面皮贴到了木头上,身材的四周,还能隐约看见被烧断的线。
蓝昭想追,可是看了一眼地上的离墨,还是一把将离墨抱起,往医馆的方向奔往。
明明已经进了夜,医馆的方向却是灯火通明,再走近些,甚至能看见花娘端着一个木盆进屋。
蓝昭有些怀疑,却也深知救人要紧,还有好一段间隔,便已经喊了起来。
“公子!失事了!离墨他……”
“闭嘴。”唐棣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蓝昭抬眸,就见唐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警惕翼翼地从他手中接过离墨,尽不迟疑地往屋内走往。
他随着进了屋,这才创造,外面看起来不大的一间医馆,里面却是五脏俱全。
陶绾用一块纱布遮着半张脸,朝眼前的木板扬了扬放工,“把他放上往。”
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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