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棣闻言,心里的怒气这才散了几分,他瞥了离墨一眼,像是漫不经心般又问道:“你亲眼看着花娘离开的?”
离墨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唐棣的眉头又皱了起来,“点头又摇头,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离墨摇了摇头,“我看着她出医馆,但并未看着她出镇子,不过掐指一算,现在应当已经离开了吧?”
唐棣却如同没听到离墨说的话一般,眉头又紧了几分,“你方才说,有人一直在散布流言蜚语?”
离墨点头,“是啊,只是那些流言散布没多久,镇里的河边忽然涌现了一具尸体,大家的注意力就被引到尸体上了。”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唐棣又问。
离墨见自家公子这么认真,也不敢瞎答,细想了好一阵子,才说道:“是姑娘从汴梁城回往的那一天,我往看过尸体,尸体被泡得看不出本来的样子,后来不知道怎么着,忽然查出了,那是桃花镇贾员外新纳的小妾,听说还是姑娘出的主意,让县令往询问四周有哪家小姐在出嫁当天消散了,成果县令顺着这条线索查过往,还真的探听出了一些事。”
想到这,离墨有些自得。
不愧是他们家公子看上的人啊,居然能凭借一身嫁衣,就找到了尸体的身份。
唐棣却没有以往的自得,往返地在两人眼前跺着步子,沉默片刻,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道:“一具没有任何辨识程度的尸体,为何忽然能认出来?还有,你方才说,尸体是在岸上创造的?若真是从隔壁镇冲过来的尸体,难道不应当在下游创造吗?可是陶安镇所处的地位,明明就不是下游,尸体又怎么会停在陶安镇?”
被唐棣这么一问,离墨也停住了。
他确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当尸体碰巧被冲到了岸上,才有了这件事,更何况,那几日他举动不便,担心裸露行踪,也只是远远地随着花娘,故而并没有创造多少有用的线索。
如今公子问起,他也才反响过来。
一旁的方哲托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会不会是有什么人故意想让这具尸体被创造?”
“为什么要这么做?”唐棣反问:“假如说制作那些流言蜚语的人是花娘,那么让尸体被创造的人就不可能是她,由于这么做,无疑是把自己苦心散布出往的流言给掩盖了,那么,不是花娘,又会是谁?”
那具尸体的涌现,表面上看起来好似与整件事无关,可实际上,却恰好替陶绾挡往了那些流言蜚语。
离墨思索许久,亦接不上话,这一点,他亦想不明确。
倒是一旁的方哲托着下巴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离墨,你方才说,六子失落了?”
离墨点了点头,“是啊,只是他走的时候,我还没恢复多少气力,下不得床,他临走前给我抹了药,还与我说,让我好好掩护陶姑娘,我问他往哪,他也不说话。”
方哲抿了抿嘴,又问道:“那,会不会是六子的离开,让花娘误会了什么,所以花娘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离墨点头,“并非不可能。”
假如真是这么说的话,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花娘误会了什么,所以才会处处想要毁掉陶绾的名誉,而躲在暗处的六子看不过往,出手帮陶绾,可是却不料,这一举动,致使花娘对陶绾的怨恨又深了几分……
唐棣依旧沉默,思索了好一会儿,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脸色骤变,抬腿大步往门口的方向走往。
“方哲,备车,我们往陶安镇!”
“是!”方哲应了一声,脚下轻点,便不见了人影。
唐棣这才往大门的方向走往,刚出门,唐棣便碰到了迎面而来的蓝昭,蓝昭看见唐棣,又瞥了一眼他身后的离墨,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我猜对了,你们果然在这。我听说离墨回来了,我便想着他会来跟你报告,特地过来看看,怎么样?离墨,身材好些了吗?”
蓝昭闯过不少祸,每一次都是离墨给他擦的屁股,故而在蓝昭心里,离墨就如同哥哥一般。
听底下的人听说离墨回来了,蓝昭便第一时间过来寻人了。
见到蓝昭,离墨脸上的脸色也松了几分,可是转眸,见唐棣还绷着一张脸,刚放下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
“好多了。”
蓝昭是明确离墨话少的性格,可是刚刚回来,难道不应当对自己热情一些吗?难道说,出了什么事?
这么想着,蓝昭又细细地打量了一眼离墨和唐棣,这才创造了唐棣脸上的不悦。
他艰巨地吞了一口唾液,开口问道:“产生什么事了?”
唐棣刚想说什么,门口已然传来马儿嘶叫的声音,唐棣亦顾不上解释,只低低地说了句,“路上说。”
说着,便如老鹰抓小鸡一般,提着蓝昭便出了门。
蓝昭被唐棣提在手里,只能踮着脚尖大步跟在他身边。
“公子,你先条件到之事,是否还需要着手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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