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云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个被绑着的中年妇女。大概是因为之前的抽搐,家人担心她会伤到自己才这么做的。故而,见到这一幕,她虽然略有吃惊,但是也没有什么。
“这位夫人?夫人,能听到我话吗?”
唐诗云面色凝重的看着那被绑着的女子,此刻她已然脉象全无,身上也没有了热感,如今又是怎么呼唤都不见反应……
“大夫……”
张管家紧张的看着唐诗云的脸色,心里很是忐忑,该不是真的……没救了吧?
唐诗云虽然听到张管家的呼唤,却没有回应他。此刻的她正在思考着病人的情况,如今来看,伤寒严重之后,口目抽搐,神昏谵语,最后不省人事。如今这般脉象全无,神志不清,无非是实热证或者是虚寒,非彼即此,可是,对症则生,反之则死,该是那种症状?
怪不得之前找了几个大夫都没人治好,这般的赌命,有几个敢赌上自己的名声去治疗的?想必张管家的请的大多数大夫,也只是看过之后草草的应付了两句便离开了,免得惹祸上身。
可是如今,她虽然也能这般处理,应付两句全身而退,然而若是她离开了,这人怕是……
如今病情已经这般严重,断然是再耽误不得了!
唐诗云面色严肃的肃手而立,在屋子里缓慢的踱步,她需要思考一下,到底如何才能更加的准确的确定这是那种病症。
“师父?”
厚朴看着唐诗云严肃的模样,不禁有些好奇。他认识这个师父这么久,还从未见过他面色如此凝重呢!
想着,厚朴便慢慢的凑到了那妇人的床边,好奇的将手搭在了她的脉搏出。
“啊!”
厚朴才搭上去没一会儿,便惊吓的大叫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师父,没……没脉了,没有脉象了!”
厚朴看到唐诗云的目光,立马惊呼着,这人已经没有了脉象,这还怎么治啊?!
“凌大夫,是不是没,没救了?”
张忠看着厚朴的模样,心里已然有数了。他的老婆子恐怕是要不好了!
“管家宽心,我再想想办法,夫人的情况或有转机。”
唐诗云一边应付着张忠,一边在想着到底要如何分型。
实热或者是虚寒?如今病人全身僵直,嘴角紧闭,除了表面上的这些情况,她再看不出其他的什么了,该怎么办?!
……
“嗯……”
唐诗云在屋子里踱步了很久,众人目光一直都盯着她,不敢打扰,不敢大声呼吸。
直到久久之后,她听到了一声深长有力的呻吟!
“是她刚刚出的声对不对?”她惊喜的看向床上的妇人,问道。
“是,是老婆子刚刚出的声。”
张忠不解的看着唐诗云,怎么突然间就惊喜了呢?
“太好了!”
唐诗云嘴角忍不住扬起,刚刚那声深长有力,丝毫不见气细声弱,奄奄一息的状态,如此,自然不是临脱之际的虚寒症了,那定然是实热证!
“厚朴,那笔墨!”
“哎?哎!”
厚朴看着唐诗云自信满满的走到了床边,立马去拿笔墨伺候着。
“赶紧的,立马去煎药,动作快一点!”
唐诗云挥笔写下了一副简单的大承气汤,递给厚朴,让他立马煎药。
“师父,就这么几位药,这能行吗?况且这大黄、芒硝的,这妇人能受得了吗?”
厚朴看着唐诗云写下的方子,忍不住心惊。这可都是泄热去火的猛药啊,这病人如何能够受得了?
“快去!”唐诗云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爆栗,“要不怎么你是药童,我是大夫呢!按我写的,赶紧煎药。”
唐诗云轻松的笑了,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她刚刚也算是聆声辩案了!
若非这妇人的一声呻吟,她还不知该如何是好呢!
“凌大夫,这是,没事了?”
张忠看着唐诗云那轻松的模样,心的问道。
“管家放心,我保管夫人这服药灌下,夜里便会解出很多黑便,明天一早,便会清醒了。介时,你在按我接下来给你留的方子给她抓药喝下,不出两剂,定然痊愈。”
唐诗云很是自信的走到了周边,再次拿起笔,写下了陷胸汤的房子,然后递给了张忠。
“明早好熬服下,抓两剂药吃下便可,切勿多吃。”
“好,好好!”
张忠激动的接过唐诗云手里的方子,心里暗叹这正是神医啊!
不用在过多的查看,开了药后,便可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真是厉害!
听,他当初给李府的老太太治疗的时候,便是预测到药吃下后,半夜会出什么症状,随即李老太太便真的如他语言的那般,然后便好转了!
他的婆娘,也定然能够痊愈的!
“多谢凌大夫,多谢领大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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