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辛问道:“怎么,出什么事了吗?”
妇人就打圆场,“你刚来这里可能不知道,那个…一婆婆早两年就逝世了啊…”
众人一阵唏嘘,“唉,真是惋惜了,一婆婆真是好人啊。”
“是啊,当年我儿子癔症还是她帮忙治好的呢。”
“可不是,我媳妇那次难产,差点就……”
“我家当家的也是,那年往帮人抬棺,然后就一直昏迷不醒,说是魂魄被勾走了,也是一婆婆帮忙把魂魄找回来的,唉……”
“……”
人们一说起一婆婆都表现非常的感恩和悼念。
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一婆婆,逝世了。
而且还逝世了两年了。
这一路走来,几乎每个人看到的事情“本相”都不一样,毕竟谁说的才是真正的“本相”?
之前齐富讲诉的时候,说的明明确白的,他儿子失事时,特地往请一婆婆前来,最后是在他们家里,他们眼皮子底下变成了纸人。
怎么会两年前就逝世了?
那他请回来的又是什么?
就算是现在太阳依旧白晃晃的,素辛却感到背上起了一层冷意。
这里的情况懂得的差未几了,素辛跟众人告辞离开。
刚才聚在一起聊天的基础都是街上商展,所以素辛又买了一堆东西,众人皆大欢乐。
本来就不是逢集的日子,没有生意又无聊的很。
这会既聊天打发了时间,还做成一笔生意,都很兴奋。
所以对素辛这个外来者表现极大的欢迎,让她有空就来坐坐,有什么不知道的想问的,尽管来问就是了。
素辛连连笑着应下。
灵儿在花苞里感应到小素素在外面的情况,总算懂得为什么之前老饕总说小素素奸猾的很。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奸猾的人,但凡和她接触过的,都感到她是一个很好打交道的人,都爱好跟她交换。
现在她亲眼看到,这人情圆滑,玩的果真很溜啊。
素辛此刻没空理会灵儿的想法,她感到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她有些踹不过气来。
离开镇子,问明了齐富家的方向,便骑着马往了。
这里地理环境还不错,就像一个盆地,中间是广阔的田野,一条河流从山脚下蜿蜒而过。
集镇四周有十来个村,田野上阡陌交通鸡犬相闻,素辛不过一会就到了齐富家。
齐富家在半山腰,素辛把马儿寄在山脚的一户人家。
那家人听说素辛是往找齐富,脸色有些怪异,朝素辛挤眉弄眼,“……看姑娘是外乡人吧?你找齐富毕竟什么事?”
素辛总感到这些人一说到齐富家的时候,神情就很奇怪,就似乎齐富家有什么事情一样?
难道他们在村庄里的人缘不好到这种地步了?
素辛拿出几十个铜子,说道:“这位大哥,我把马儿暂时寄在你这里一下,再跟你买一点草帮我喂一喂。”
那中年男子口中推辞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但是手却把铜子接了过往,人也变得热络起来。
素辛顺势问道:“对了,刚才我说道齐富家,看大哥貌似有什么话想说?”
男子:“唉,实在也没什么。这家人吧,就是奇怪的很,总说些有的没的东西,固然也不是什么大事吧,但听着总回让人瘆得慌。”
“哦?此话怎讲?”
“就拿前段时间他家孩子晕厥的时代来说吧,硬要说是那纸人把他孩子抓走了,还说什么孩子也变成了纸人…这,这,你说那纸人怎么可能把人抓走呢?而且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变成纸人呢?”
素辛:“就这个?”
男子:“这还不瘆人啊?还有两年前吧,一婆婆仙往,我们大家都往烧香,他却偏偏说一婆婆没有逝世,说一婆婆正在那里打坐…说的有鼻子有眼,啧啧,你说瘆人不瘆人?”
素辛:“哦,本来是这样啊。”
男子见素辛一脸不认为然样子,稍稍靠近素辛,一脸神秘兮兮地说道:“姑娘,我看你也是个水灵聪慧的,刚才你说要往齐富家我就感到不怎么靠谱,那家人怪着呢,你可要小心点…”
素辛呵呵笑着应下,随口道:“多谢大哥美意,我记下来。我这也只是受人之托,推辞不得,多谢大哥了,这马儿就劳烦大哥操心了。”
素辛离开的时候,院中已经来了几个邻居,都在纷纷给素辛出谋献策。
直到她离开,还在朝她背影吩咐。
一条石梯通往半山腰,看得出来这是刻意挖凿出来的山路,再放上石板。
就算下雨也不用担心泥浆打滑,两侧的杂草藤蔓也经过收拾的。
石梯尽头是一个大概有几平方的平坝,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林中坐落一户人家,这就是齐富家了。
外面围了一圈竹竹篱,一排砖瓦屋子,旁边还有两间饲养牲口和对方柴火的偏房。
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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