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城。
霍景席伤势好了一大半时,易家撤了人手,易雅自知拦不住他了,没有过多逗留,与霍家二老道完别后与易玖出发返回远在东城的易家。
霍景席没有送,而是立即往了机场,筹备搭乘飞机直飞国。
只不过,在邻近上机前,霍景席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阔别两年没有接洽的练歌羽。
男人接起电话,三言两语,眸色微深,尔后,他转过身,将手机递给林放。
林放愣了一下才接过手机,那头练歌羽只说了一句话,“我在布果城看到白莹莹。”
……
蓝本打算和霍景席一起往国的林放临时作罢,立即订了张往布果城的机票。
根据练歌羽所说,她是在医院里看见白莹莹,当时和她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男人。
可是当他赶到医院时,翻遍整座医院也没有看到白莹莹的身影,问了前台,前台却说不曾有过叫白莹莹的病人。
这些,练歌羽并不知情。
她只是将自己看到的通知给林放而已,之后的一切,她没有过多插手,她是真的看见了白莹莹,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只要在这世上,就必定会被找到。
此次会在医院里看见白莹莹,也是缘分。
练歌羽是来布果城履行任务的,蓝本完成任务她应当先回总部,但她的手在履行任务的过程中受了伤,便转道先往医院治伤,没料到会看见白莹莹。
但让她更想不到的,是她之后看到的一幕。
她给霍景席打完电话,挂了电话转身筹备离开医院时,正中中瞧见从医院大门快步冲进来的男人。
怀里抱着一个女人的男人。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男人,长着一张练歌羽永世都不会忘记的脸。
“秦……宿?”
‘秦宿’抱着怀里的女人快步冲进医院,脸上的表情十分寡淡,只有一双剑眉微微拧着,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眼见男人就要消散在眼前,练歌羽想也没想追上往,一把捉住他的手臂,脸色苍白的喊出他的名字,“秦宿!”
她喊的很大声,夹杂着不可思议的震惊以及失往他的这些年来积累的无尽思念,杂糅在一起的情绪显得极其复杂。
忽然被扯住手的公良墨回过火,瞧见一张明艳的小脸,震惊喊他‘秦宿’,男人本就没什么温度的眸眼微微冷了几分,“你认错人了。”
言罢直接扯回手臂,与此同时,医院里的医生已经全都迎了出来,公良墨快步上前,让人给怀里的女人看病。
练歌羽呆立在原地,直愣愣的看着公良墨的背影,认错……人了?
因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公良墨瞧,所以并没有创造男人怀里的女人正冷冷看着她,那冰冷的视线里,氤氲着一层浅浅的杀意。
公良娇是不警惕吃坏了肚子,因肠胃炎而进的医院。
医生检查完给她打了针,打过针的公良娇在公良墨的守护下慢慢睡了过往。
本来医生说她没事了后,公良墨是筹备离开的,但公良娇不准他走。
等到她睡着了,也已经晚上十点了。
公良墨留了人照顾未婚妻后起身离开病房,走出医院的大门筹备上车离开时,余光忽地瞥见一道黑影朝他蹿过来,男人条件反射,直接擒住来人的肩膀将人扣在地上。
练歌羽呆了一下,随后涌上一阵狂喜,也顾不上被扣住的肩膀传来的苦楚,大喊了声,“秦宿!”
认出是不久前将他认错成别人的女人,公良墨脸色一黑,“你头脑有病?”
练歌羽那满腔的欢乐都被浇灭了,她着急又委屈的叫他,“秦宿,我是小歌儿啊?”
公良墨乐了,嗤笑一声,“我看你是小傻子。”
他没有心情和练歌羽玩什么你是谁我是谁的小游戏,一把推开她,“有病就往里面挂神经科,滚!”
练歌羽立时被几个保镖隔开。
公良墨没再看她一眼,上了车离开。
原地的女人一瞬不瞬盯着那辆飞速疾驰的车子,直到车子消散不见,她仍拧着眉在原地站了很久。
……
霍景席抵达国天已经黑下来,他没有片刻耽误,上了苏礼煜的车直接前往临时基地,休息也没有,拨了令下往解救南南。
彼时的南南正在修诺别墅的后花园里画画,画的是一个温润如玉的男人,男人就坐在草坪上,微微笑凝视着她,眼力温柔缱绻。
这里正是修诺的别墅,只不过现下这别墅的主人并不在。
邢善的伤还没好,修诺将她接往更安静的处所养伤了。
所以此刻整座别墅里,除往佣人和管家,以及那些在暗处监督俩人的保镖外,没有其他人。
霍景席和苏礼煜来得没有丝毫阻碍,轻而易举突破了别墅的防守线大摇大摆走进来。
爷大手一挥,“搜!”
“是!”一群人簇拥而进,修诺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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