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忌一个人在华亭里坐了一个上午,不见晋千与来见他。
明明昨日就和她了要和她在此商量事情,看着正午的阳光穿透云层,手中的香茶凉了几个来回。
司马忌眉间一丝烦躁,心中像有个勾子一样勾的心中凌乱不堪,放下茶盏,定定的向外望了一会儿,见黑芍药捧着一叠公章向这边走来。
“公子,七十二家主要求见公子,现在正在大殿里候着。”黑芍药将公章搁在桌案上道:“这是今年一年的报账,临近秋收,各家都应该进京了,公子还是和去年一样去西山狩猎吗?”
司马忌闭上眼睛,声音中一丝沉重道:“静心,我不见各家家主,是不是不对。”
黑芍药收起石桌上的凉茶淡淡的:“公子自然有心里的打算。”
司马忌嘴角一阵苦笑:“你还是太恭顺了,许你无罪,尽管。”
黑芍药静静的站着,半晌像是想到了什么:“主子不见各家家主,只是明主子还是担心家主们辨出公子的身份,怕家主们群起造反,可是这样的拖法也不妥,每个家主身上的一万兵马都是隐藏在市井的百姓,要想用他们,只有通过家主们的令牌,主子脱得了一时,拖不住一世,既然迟早都要面对,何不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镇住了几个打头的,主子就能坐的住这个座位了。”
司马忌垂着眼睛听她,随手翻开公章,突然打断她道:“如果我把这个事情交给灵韵,你看怎么样?”
“什么!”黑芍药大惊
“灵韵缺一个留在司马府的理由,这是我的一个难题,如果她能给我办好,不是刚好给了她一个留下的理由,明我需要她。”
“主子你疯了吗,白姑娘现在怎么能出去见人,叶惟的侦缉营还在通缉她。而且这是司马家的头等大事,怎么能让一个外人接手?”黑芍药声音低沉冷气嗖嗖。
“叶惟不足为虑,圣皇已经年迈,他也不敢来惹我,至于灵韵的身世,我还要和她商议商议。”
“主子为何一定要留下白姑娘?”黑芍药盯着司马忌问的认真,“难道就是因为主子觉得得到她就可以得到天下?”
“静心!”司马忌挑眉看她。
“卑职僭越了,主子恕罪。”黑芍药恭敬低头。
“静心,我知道你心中怎么想的,灵韵我是一定要留下的,至于原因,你会知道的。”司马忌站起来道:“你先去让许伯看看这些账目有无问题,以后账上的事情不必直接找我。”
司马忌停在晋千与的房门前,一动不动,屋内好像是没人的样子,一个丫鬟福身问安,司马忌道:“可曾见过姑娘出去。”
丫鬟道:“回公子的话,姑娘白天不让奴婢伺候,也没有见过姑娘。”
司马忌挥手让她退下,斟酌一下,敲了敲房门:“灵韵,你在吗?”
“唔唔……”屋内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声音,司马忌心中一紧,一把推开房门,空荡荡的屋子,没有人,难道是自己刚刚听错了?
轻轻的迈进房间,试探叫:“灵韵。”
“唔唔……”房梁上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司马忌猛然仰头,倒抽一口凉气,娇的女子被一根白绫缚在房梁上,口中塞了一块塞布,飞身上了房梁,拿掉女子口中的塞布,关切的问:“谁把你捆在这里的?”
女子一双乌溜溜的水眸,尽是挣扎的疲惫:“你是谁?”
司马忌愣住了,替女子解凌绳的手指一顿,惊愕的望着她。
没错!
这是自己日日见的灵韵,可是,眼睛中没有清冷,只有瑟缩恐惧,怯懦害怕,的身子还在发着抖,一双眼中徐徐的泪珠滚落。
司马忌心中咯噔一声,像是有什么在破碎。
“你是灵韵吗?”心翼翼的问道。
女子心地点点头,眼中视线一转,急速的瞄了他一眼,复又垂下。
“那你怎么被绑在这里。”司马忌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生长。
“我不知道,我每天醒来都被绑在这里,没有人来救我。”着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
司马忌把她带下房梁,的女子揉着被帮痛的手臂,泪珠断线的珠子一般没有停下的趋势。
长久被绑着,方一获得自由,脚麻的向司马忌怀中倒去。
司马忌一把把她抱到床上,梳妆抬上压着一角宣纸,司马忌伸手拽过,鬼画符的毛笔字,确然是灵韵的笔记,自己曾见过她的字迹。
“白三姐,如果你挣脱了束缚,请不要出这间屋子,在屋中呆着别动,不然性命难保。”
司马忌对着宣纸片刻,将宣纸折好,放进袖中,再回头看女孩子,许是长久挣扎筋疲力尽了,已经昏昏沉沉的睡了,想来是折腾了许久,疲乏的狠了。
司马忌打量着面前的女子,在府中这么久,自己竟然一次都没有发觉异样,原来她和自己一样,都是苦命的人。
夕阳西斜,司马忌一直坐在床畔没动,余辉渐渐消亡,床上的女子手指微微动了动,瞬间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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