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后,我听到有人在门口吆喝:“谁要看病,快过来哦!”
我压根没有想到还能看病。 .d.
我的反应还算及时,到门口的时候,有四五个病怏怏的兄弟在接受医生的询问。
隔着铁棂,医生问我:“是什么问题?”
“被打了。”我答。
“头部,头顶那块。”我用手指引了一下。
“用什么打的?”医生又问。
“一筒卷好的塑料窗帘。”我如实回答。
“打了多久了?”医生接着问。
“三天了。”我又如实答。
“什么症状?”医生又接着问。
“用手接触被打的部位有疼痛感,就是撸一下头发也有疼痛感的,晚上睡觉的时候感觉头晕。”我对症状的感受很深刻,又比较全面地回答。
医生稍作思考,把几颗黑色圆球递到我手上,还没怎么吃,下一病号已经迫不及待跟医生搭上了话。
回到原位,仔细打量起几颗黑色圆球:黑色圆球一共有四颗,像时候玩的玻璃弹珠那么大,每个圆球都是两个塑料半球合成,结合部位是用蜡封起来的。
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记得在时候懵懂的时期,老是看到父亲不能走路,并且疼的哭泣,听大人们,那是坐骨神经病痛,是因为超负荷的劳动,并常年在水田里劳作,风雨无阻的代价就是父亲的身体的病痛。后来因为到处求医,父亲的坐骨神经病痛竟然消失了,并能够自如的行走了。而这类黑色圆球也是在医治好我父亲的药丸的行列中的,记得时候,我没有玻璃弹珠玩,曾经试着拿这样的药丸在一块木板上滚来滚去,后来,父亲看见了,把药丸吃了以后,药丸的包装圆球就留下来给我玩,所以对这个药丸有着无限的亲切感,觉得是菩萨再生的产物,是祥瑞之兆无疑,心里涌起一点喜悦。
我打开其中的一颗,一个软乎乎黑色药丸呈现在我眼前,这是中药熬合的制剂。我从有点粘湿的药丸上心翼翼地扳下一块,大概占整个药丸的五分之一左右,我把扳下的药丸投进我的嘴里,一股有点凉又有点甜也有点苦的中药味侵蚀我的整个口腔。
五味杂成的感觉反而是药的感觉,我坚信这是好药。
服完药,我不禁回忆起跟医生攀谈的一幕。
我感觉医生在拿药的当口是很深地跟我对视了一眼的,那是她想从我的眼睛里来判断我话的真假。或许谎报病情的人也太多了,骗取药物自我安慰的人也太多了。我估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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