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御花园不知道逛了多久,直到太医院来报,我才跟卫涵风分别,转而赶往太医院。
进了太医院,太医跪了一地,“参见陛下!”
我摆了摆手,“平身吧,枢密使怎么样了?”
太医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恭敬地答道:“陛下不必担心,枢密使失血过多,又强行封住了周身大穴,血液运行不畅,好生修养便不会有大问题。”
听他这么说,我点了点头,“不会有大问题差人来找寡人是何缘故?”
太医愣了愣,不明白陛下这话里话外到底是啥意思。
往日里枢密使受了点风寒,陛下都恨不得把太医院给搬空了,晚一步禀告都有被抓去喂蛇的风险。
而这回枢密使受了内伤,陛下又责怪他们小题大做?
在皇宫当差真的艰难,做是错,不做也是错……
“既然枢密使没事,你们就好好侍候,寡人还有事,死不了就不用来禀告了。”
扔下这句话之后,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却也没有忽略那重重竹帘之后惊愕与伤心。
第二天一早,枢密使被禁足的消息不胫而走,人人惊惶,不知道这暴君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可事实上呢?
事实上夜离瑾躺在太医院,没人拦他,也没人敢拦他,他在皇宫里大摇大摆,好吃好喝,只是没有办法出宫而已。
他有好几次在重华殿外等我,也有在殿内等我,我不想见,索性躲到了卫涵风的华音殿避难。
这天晚上,却被夜离瑾逮到了我和卫涵风逛御花园的空档。
卫涵风保护欲十足地挡在我身前,示威性地看着他,“你难道还不懂吗?陛下不想见你。”
夜离瑾甩也不甩卫涵风,视线透过他,落到我脸上。
“陛下,臣有一句话想要问你,问完就走。”
“问。”我稍稍推开卫涵风,望着夜离瑾,低声道。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这样对我?”
“因为你对不起寡人。”
我面无表情地回应他的质问,近乎绝情的字眼一个一个蹦出来,打得夜离瑾单薄的身子晃了晃。
“我没有!”夜离瑾已经没有办法维持君臣之间的最基本的尊重了,他想叫出来,可是他不愿在卫涵风面前失去风度。
“你没有什么?没有成功谋得寡人的江山,还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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