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流苏又报告了一个不算太坏的消息。
“让那只猪进来。”花千夜吩咐。
片刻的工夫,储钱罐迈着四方步傲娇地踱进来。
它是聪慧的神兽,蓝本被挡在门外独宿花丛中心中很不爽,对花千夜很不满。
这次蓝本要随着小主人走,却又被留下,它知龗道花千夜把它留下定然有所指派,也就是说,他请求它办什么事。
既然意识到这个,储钱罐自然要傲娇一把,以报先前被冷落之仇。
“花少主,天还没亮,唤本神兽过来有何要事?”储钱罐后臀着地,坐在一个蒲团上,一双眼睛里闪耀着狂妄。
它决定这位花少主无论求它做什么事,它要先拒尽一把,过过被龙族少主求肯的瘾。
花千夜瞥了它一眼,他是什么人?
自然看穿了储钱罐心中的小九九。
他也不说话,只高低打量了储钱罐几眼。
他固然失往了大部分仙力,但身上那种无形的气场还在那里,自有一种让人臣服的威压。
尤其是他那一双眼,微微眯起来的时候,冷潭般沁凉,在他这样的眼力洗礼下,储钱罐有些撑不住了,头一昂,色厉内荏:“花少主,您这样打量本神兽做什么?”
花千夜懒懒地倚在那里,唇角的笑意似有似无:“本座在瞧你和地躲菩萨的谛听相差多少。”
又摇了摇头:“貌似差别太大了。”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而和那只谛听的差别就是储钱罐的痛脚,储钱罐感到自己强健的警惕灵深深受伤了,它立即睁圆眼睛,怒道:“我和它只是体貌上的差别,本事是一样的!您不要以貌取神兽好不好?!”
花千夜悠然一笑:“本事一样?谛听可以听天下事,可以辨天下事物的原身,你能吗?”
、储钱罐一窒:“我——它是靠听,我是靠闻,我能闻出任何仙魔的气味,就算是经过假装了的也逃不开我的鼻子,任何物体我只要闻到过一次,下次便能立即闻出他的气味,尽不会错!”
“可假如对方掩躲了身上所有的特点呢?譬如说,仙假装成了魔,魔假装成了仙,你知龗道,仙气和魔气都可以假装的。”
“那也没用,那些假装只能骗过你们这些仙魔,可骗不过我储钱罐的鼻子。”储钱罐自满。
“那日在水下魔宫中,你可闻到那个魔主的气味?”花千夜话锋忽转。
“闻到了。”储钱罐自得洋洋:“我能闻到方圆十里任何人的气味,而且还尽不混杂,你就算把我变成玉佩躲在衣袖之中我也能闻出来,并主动记忆在我聪慧的大脑中。”
“很好。”花千夜微笑:“那你往你们柒柒少主饮酒的那家酒楼往闻闻,看看可能闻到他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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