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貌,不闻其名,那浑身却散发出如此傲然逼人的气质……几乎化为了本质,将每一个人的心头堵住。
这怎么会是江湖之人所有的气质?
子城殇的心瞬间一压,竟然连他都感受到了一种清楚的压迫感,亦或许……是危机感……
这个男人……
难道就是她所谓的心上人……?
那角落里的一双安静的眼珠在落到城酋堰身上后瞬间一怔,近乎沙哑且布满震惊的声音从喉中缓缓挤了出来。
“酋……酋儿?”
分明一个面容平庸,一个看不清面庞。南墨衣与他的手牢牢的扣着,却宛如天生一对,浑身散发着众人仰仗的光芒,不可分割,不可阻断。
这一对璧人似从画中走来,身披云霞,火红艳丽。
一阵兵器摔落地上的声音,铿锵有力。却没有人敢往将它捡起来,仿佛只要一动……就会损坏这幅画面,成为罪人……
这毕竟……是何等盛气的二人啊?
子城莆的双眸再次变得通红,眼力所及二人相握之处,呼吸更为沉重。几乎恨不得将南墨衣全部人丢开,自己变成站在那个男人身边的人。
她也不知这是何等的情绪,没有见过他的容貌,却知他尽对非凡。
那样的身手,这样的气质……
才是她子城莆寻求一生的人。
南墨衣冷冷的眼珠落在那跪倒在地的连桐和兰若身上。
此时她回来了,二人却丝毫没有瞧她一眼。
他们二人,或许对她,心有怨恨吧?
确实该有……
南墨衣顶着连珂的面容,做了这么多惊天骇地的事情……
南墨衣甩了甩头,将这从不曾涌现在脑袋里的东西甩出脑外。
她才知道,本来有了“亲人”这种东西,连闯祸……都不能闯的尽兴了……
这到底是荣幸,还是不幸?
子城殇贪婪阴毒的眼珠落在南墨衣上,微微闪耀。
这个男人,给他一种莫名的危机感……
若是不把他防住,自己似乎就要受阻……
他爱好连珂……
那么……连珂就可以作为筹码,到时候……那旁边的男人……或许就不能阻碍自己了……
哪怕只是自己心中多想,子城殇还是决定警惕行事。
而此时,大多数的侍卫仍然手持长刀而立,弓箭手冰冷的弓弩在阳光照射下熠熠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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