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横梁砸的…吗?”
看着那孩子笑意盈盈的脸,心忽然就疼得不可克制,我踮起脚尖,双手落在少年的脸颊两侧,噙着满眼的泪意,直直地看着这个少年,他怎么还可以笑得出来?他又怎么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产生过那样来迎接我?他不是该把我绑在马身上五马分尸吗?这个样子算什么,是要让我心疼而逝世吗?
“不要笑,不要再这样若无其事地笑了,你这样还不如直接杀了我,让我和陵霜一起走,还比较痛快!”
“小姑姑,你怎么了?是真的嫌弃雪儿了吗?是不是雪儿哪里做错了,你骂雪儿好不好?”
夜雪一脸委屈地看着我,像个不解世事的孩子。
我看着这样的他,心里泛上一股深深的冷意,脚下不受把持地后退着,情绪有些崩溃。
“我没有嫌弃你,没有嫌弃你……”
我一边踉跄着后退,一边喃喃自语,眼神沉痛地看着他。
是啊!我怎么会嫌弃你,嫌弃你那条为了救我而受伤残缺的腿!
直到现在我都清楚而深进地记得扑在我身上的你那重重的一声闷哼,和爬行时身后拖出的长长血迹,刻骨铭心。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若无其事地对我,你不是该恨我吗?
“你不是该恨我吗?你不恨我吗……”
“为什么要恨你?”
少年茫然不解地看着我,紫色的双眸中有些异样的空洞,他的眼神固然落在我身上,却好似没有聚焦,他看着不断后退的我,表情忽然变得惊恐失措起来,几乎是一瞬,他的手已经逝世逝世地扼住了我的手段,那凶狠的力道,几乎将我的手段掐断,他却如同未觉,表情仓促地看着我,口中不断地嚷道:“你又要离开我,又要离开我了,不!不行!我不容许!”
说完,少年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丢脸起来,身上抖地升起一股壮大的戾气,拉着我的手段不管不顾地向着城中走往。
我被他拉得踉踉跄跄,几乎要小跑才干跟上他的动作,我有些茫然,不知道眼前的一切是在做梦,还是真的产生了。
这八年,我曾无数次地在梦中看到过与夜雪重逢时的场景,却总是鲜血四溅,刀剑相向,从未有一次如现在这般,少年轻易地便放过了我。
这,是真的吗?可是为什么我胸口中升起的不是欣慰,反而是无穷无尽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愧疚?
城中高高的广场上,一片哭泣哀嚎声,就连太阳都似乎不忍听到下面那呼喊求救声,被层层阴云笼罩,显得有些昏暗颓败。
“小姑姑,看,这是我为你筹备的娱乐节目。”
夜雪脚步猛地停在广场上,转身一脸谄谀地看着我,像个在等着家长表扬的孩子。
神思恍惚的我一下子撞到夜雪高大的身材上,夜雪就势一把将我抱进怀里,逝世逝世搂住,俯身在我耳边低低一笑,声音低沉沙哑,如同恶魔般的无情话语自红唇中轻轻吐出。
“你看我为你筹备的节目好不好?所以你不要嫌弃夜雪,不要抛弃夜雪好不好?”
我一惊,抬眼看向高高的广场,足球场大小的广场现在似乎已经变成了屠宰场,地上躺满了身首分别的尸体,正在汩汩地冒出鲜红的血液,染红了空旷的广场土壤地面,那些逝世不瞑目标人瞪着大大的眼珠子,逝世逝世地瞪着天空,似乎在质问上天的残暴,让他们碰到这样冷血无情的恶魔。
广场的中心,一片乌压压的老百姓被反绑住双手跪在地上,不停哭喊哀求着,他们每一个人身后都站了一个一身铠甲,面无表情的士兵,正手持利剑冷淡地俯视着眼前的人,眼神中没有一丝可以称之为人的怜悯。
“夜雪,放了他们!”
我强忍下胃中的翻江倒海,落在夜雪身上的眼神变得坚决严格起来。
这是秣陵霜用生命在掩护的国民,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他都在掩护的这些人,这次就由我来掩护,哪怕是搭上我的命也在所不惜。
“为什么要放了他们?”夜雪的脸色阴森,紫色的双目幽暗无光,身上戾气骇人,他缓缓地扫了一眼跪在广场的老百姓,就像在看一群马上就被宰杀的小鸡,眼神没有丝毫波动,“要不是他们禁止我,我早就可以找到你,和你在一起!我恨他们,我恨这些人,这些人都该往逝世!”
又是由于我吗?我心里一片哀凉。
“夜雪,没有人不让我们在一起,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你身边吗?所以放了他们好不好?”
“不要,我恨他们,让他们往逝世!”
夜雪像个任性的小孩,尽不迟疑地拒尽了我的恳求,我轻叹一口吻,眼神安静地看向夜雪。
“夜雪,我这样看节目不舒服,你调全部角度再抱着我好吗?这样我才干陪你一起好好看节目!”
我语气安静,他怀疑地看着我,牢牢抱住我的手臂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似乎不明确为什么我会忽然转变。
“呵呵,你放心了,我也恨他们,是他们拆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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