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答应你。朕只这一次保全姜寐,朕也对着列祖列宗发誓,从今以后,假如姜寐做了什么违背朕的事,朕必定会斩立决,挫骨扬灰,这一世,朕的名字必不进青史。如何?”
脑海里面,只是布满着这样一句话,重复无数遍似的,提示着自己的价值和地位。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求,还有什么价值吗?
下一秒,慕良巍已经打开了房门,就看到姜寐面无表情却满脸泪痕的站在夏徵的书房外,哭的无声无息。
对上那一双满含泪水的眼睛的时候,夏徵感到,自己的心坎深处似乎传来一丝渺小的翕动,他说不明确那是什么,可是很多年后,看着某个人撕心裂肺的哭叫,他才知道,那就叫做心疼。
刹那,一qiē都鸦雀无声,似乎连书房外面树都屏息倾听。
谁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连夏无双的脸上,都涌现了一丝为难。
“你来这里,做什么。”
夏徵打破了在场的安静,冷冷的开口,同样面无表情,似乎姜寐的所作所为并没有让他感到受到影响。
“回皇上,臣刚才只是来这里,只是想求一个人。求求他不要一直这么晾着臣,臣的心里很不好受,求求他信任臣,臣不是坏人。”
姜寐边说边擦干脸颊上的眼泪,深深的跪了下往。
“可是臣来到这里才创造,那个人,臣找不到了。”说到最后,姜寐终于泣不成声,跪在书房的外面,压抑的哭泣。
阿修握紧了双拳,对于这样无助的姜寐,和这样无情的夏徵,他只感到心里一阵又一阵的钝痛。
姜寐,你为什么这么傻?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找不到他了……”
姜寐抬开端,一双泪眼里都是泪水,她哀哀的说着,脸上带着病态的白,全部人跪在那里,仿佛一阵风就能摧毁她的所有,她的信心,她的自由,她的爱情,她的生命。
夏徵终于不再说话,也再也忍不住,移开了对着姜寐的视线。
在场的所有人,见到姜寐哭得如此哀凉,都动容。而且,明眼人也都从这场苦楚中明确过来什么。
毕竟是宋镜上前一步,掺起姜寐,耐心的对着姜寐解释:“姜督主不要多想,你依旧是姜督主,只不过,时间需要重置了。”
“皇上也并没有怪罪你什么,莫多想。放宽心,你身材还不好,回往吧。”宋镜永远如同东风一般沐浴人心,可是姜寐却感到,自己心里像要破碎掉一样。
她想要呐喊,可是无人倾听。
难道她对于他真的只是这么简略吗?食之无味,像一只鸡肋,却又弃之惋惜
姜寐在宋镜的扶持下,晃晃悠悠的站起。
这样唾面自干的自己,在强权帝制下,真的能活的更好??
她不禁对自己一直以来的处事方法和态度产生了疑问。
她摆脱开宋镜的手,直视着夏徵,似乎是拿出自己全部的勇气来反抗。
姜寐自满的看着夏徵,微微昂起下巴,依旧是满脸泪痕,却比刚才那副狼bèi的样子俏丽多了:“皇上,不如我们打个赌。”
眼力扫过夏无双,夏无双居然如此不信任她,她也无话可说。
从此以后,她走她的阳关道,和夏无双定会划清界限,就像是最初的卓天孙,她完整不需要不信任她的朋友。
“你说。”夏徵微微眯起眼眸。
所有人都没意料到,夏徵居然能应了姜寐这个赌。
“不是东厂厂公与你打赌,而是姜寐这个人与你打赌。皇上,你信不信,有朝一日,你必定会有我本日同样的心情。”姜寐信誓旦旦的说着。
所有人心里都暗暗倒吸了一口吻,这分明是姜寐的寻衅。
姜寐的潜台词难道是……夏徵必定会爱好上她?
“你的意思是,朕会对你,有着你对朕的同样想法?”夏徵冷笑,没有阐明,在场的又都是姜寐或是夏徵的亲信,大家都明确夏徵和姜寐在说什么。
就连被打了的夏无双,也被震惊在原地。
“对,就是这个意思,早晚有一天,你会爱好我爱好的要逝世。皇上,你信吗?”姜寐嘴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
这才是她啊,不畏首畏尾,敢想敢做的她,爱就大声说出来。
把这样的自己开释出来,姜寐顿时感到舒服多了。
“姜寐,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夏徵此刻也不跟姜寐绕圈子,直接嘲讽的回道。
“来日方长,皇上,你若是不把我放回你的身边,就当你认输。总不能连个机会都不给我,你说是吗?”
“你认为你是谁?”夏无双难以置信的捂着额头,瞪大了眼睛看姜寐。
总感到……本来那个缩着尾巴的姜寐似乎变了一个人,还是……她之前假装的太过好了,不仅仅是性别,连性格也一同暗躲。
姜寐没有理会夏无双,而是一直看着夏徵。
“好。”夏徵沉默的看了姜寐一会儿,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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