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齐三明与周正强带着两个师弟在张族长家砌围墙,季文琛与镇上请来的三个师傅专心与朱大人一块造起桥来。
只是这朱大人不仅仅是难相处了,苏七七认定他就是更年期到了!假如说杀人不会犯法的话,她早就一刀把这头猪给杀了!
朱大人背着双手踱着步盛气凌人看着河面说:“你们看看,这拦水坝怎么能修得这么低?是不是没有头脑啊,这是叫你们修水坝,可不是叫你们磊河沟!”
季文琛无奈的解释:“回禀大人,这现在要进放冬枯水季节了,这河水越来越干,这拦水坝有这么高足够了。再说,这桥我们要争取在河水结冰前结束!”
见季文琛还敢顶撞,朱大人立即脸色一变厉声喝道:“你是专家还是我是专家?这桥进冬前就能造完?你认为这石料能自己跑到这来呀?除了这桥墩、桥牌,还有这河道呢!”
要不是这帮兄弟是自己寨子里的,又是自己带出来讨生活的,季文琛真想一甩手不干了。可是这桥大家已下了不少人工,哪能就此放弃?于是他按奈住心坎的不快再度解释:“朱大人,小人不敢乱说!您说这河道两边各修五十丈,按这个来计较,有二十天就能修完。”
朱大人藐视的瞪了他一眼:“不要认为有点手艺就自满!我造的桥比你造的路还多,二十天能修完?给你四十天你能把石料都备齐,算你有本事!好,既然你这样有把握,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二十天后我再来!要是没完成,可别说我说话不客气!”
苏七七立即想要骂人,季文琛拖拖她的手说朝朱大人说:“大人慢走!”
朝着那趾高气扬离往的背影,苏七七吐了几口口水:“呸!还真认为自己有多能耐似的!到时候你睁大你的猪眼看就似了!我们有没有本事,你自己瞧好了!”
同行的王师傅笑着说:“季师傅好修养!跟这种人说话都不赌气,要是我早就摔手走了!”
季文琛笑笑说:“我们都不会造桥梁,只有他会,当然得听他的了。再说现在当官的,有几个不这样?我们出来是混饭吃的,犯得着因这样的人跟银子过不往?”
柳师傅佩服说:“季师傅说得对!再赌气也犯不着跟银子过不往!反正咱们也不是靠他吃饭的,凭的是手艺!好,季师傅你作安排,我们三个人都听你的!”
俗话说众人齐心,其利断金,青峦坳出来的一帮人固然没什么文化,可都是直性的汉子。听了王师傅说这朱大人的事后,众人天没亮就开端起了床,天天天不黑尽不进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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