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一盾更小声地问:“到底怎么了?信不过我?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说出你的故事!”
武小武心想:“这可是你要听故事的。”然后转身看着窗外,尽量假装陷进回想的样子。侯一盾又过来歪着头看他的脸,认真且关心的态度。
“猴子,唐叔实在是我大师兄!”武小武努力让自己的语气神秘而沉稳。
侯一盾挠头笑道:“什么大师兄啊?你们要往取经啊?”
“没开玩笑!我是说真的,”武小武挤出一丝怒意,看了看明明没别人的两侧,十分进戏地问他:“你知道我爷爷是做什么的吗?”
侯一盾扬下巴示意他持续,武小武接着说:“实在我爷爷是个土夫子,倒斗的。”
“什么夫子?什么斗?”显然侯一盾没听过这两个词。
武小武心想:“晕,失算了,这货连盗墓小说也没看过啊?”没辙,既然已经说出口,只能持续编,他接着说:“直白点儿,就是盗墓的,盗古墓的人。”
侯一盾固然是美术系的,但业余浏览不是陈图画、木心,就是王小波、王安忆之类,从不看惊悚可怕的小说和影视剧。
“盗墓啊?我就知道似乎有个小说,叫什么……《鬼灯笔记》还是什么?高中有个同学在看,好几本呢,腰封上写的似乎就是盗墓的。”实在他同学当时买的是两套同类的书。
武小武忍着笑,“对,《鬼灯笔记》,唐家土豆写的,这个作者可牛逼了,字天蚕,号三少。哎,这不是重点,我爸妈失事之后,我不是随着我姑一起过么,这你知道的。我爷爷祖上就是倒斗摸金的,他年轻的时候也干过,我爸十几岁的时候,他就出家修道往了。”
侯一盾也不吃薯片了,也不喝饮料了,两眼放光,对武小武的故事表现出浓重的兴趣。“羽士啊?好神奇!然后呢?”
“我一直没见过他老人家,我奶奶也从来不往看他。前年他忽然打电话给我姑,让她带我往见他,可神了,他从来不跟家里接洽,竟然有我姑的号,还知道我跟我姑一起过呢。然后我们坐了一天火车,又打车到那座山下,爬了两个多小时,找到了一个小道观。
可能是他修道的原因吧,看上往也就五十多的样子,和唐叔差未几的感到,但比唐叔仙风道骨多啦。毕竟是亲孙子嘛,见了面就特亲切。我跟我姑就住在道观的两间客房里,反正那儿鸟语花香的,电视里的全真教那种感到,特爽!
第一天我爷爷带我们逛了逛,聊了一些家里的事儿,他又给我姑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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