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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绝色近侍:答案一直都在(1/2)

作者:故山丘
奉旨往东宫的路上,有一个不著名的小侍女静静递给婉儿一块方帕,婉儿不明所以,小侍女也不说话,只是朝她额头呶呶嘴,婉儿这才知道,本来额上破了一块皮,溢出血珠来。

她胡乱擦了一下,将方帕还回,心中的伤痛一点一点开端苏醒,那些往日与李贤相处的点点滴滴浮现在眼前,一幕又一幕,仿佛时间正在倒流,然而触景伤怀并不是婉儿此行的目标,她使劲摇摇头,将自己从一片混沌的感性世界中拉扯出来,李贤陷进这样的危局,她无力回天,只得想措施补救。

东宫依旧戒备森严,看上往并无异样,因是奉旨,没人敢拦着婉儿一行人,她做了主,只独自一人走了进往。

太子李贤早就得到通传,正在显德殿中抚琴。

古琴悠久之声在空旷的大殿里显得尤为落寂,婉儿在殿外停下,驻足不前,她凝神细听,琴声时而激昂如惊涛拍岸,时而清婉似黄莺出谷,听得出弹奏之人不仅心有沟壑,更深谙技法。

她不忍打断,沉默凝听了很久,直到眼眶微酸才猛然惊悟,她尽不能伤心垂泪,否则开局就定下了哀情的基调。

有了这个执念,婉儿理智了很多,轻推殿门,却听得一声琴弦断裂的声音。

李贤自语似说道:“你也不必牵强附会,这弦是我故意挑断。”

婉儿走近他,俯身下拜:“好久不见,太子已经有了新的意趣。”

“女史不是也有了新的‘担负’?”李贤反唇相讥。

“这古琴很好。”婉儿答非所问,“能否容奴婢近前赏看一番?”

李贤嘴唇动了动:“女史请便。”

来到李贤身边,离他更近一些,素手在琴身上摸了摸,“叫人想起年龄乐师师旷来,生而无目,却禀赋异禀,一曲《玄默》,令人物我两忘。”

“近的不想,想那么远做什么?我只记得贞观年间的赵耶利,技压当世,即便是一床破琴,也能弹出天籁之音。”李贤有些赌气的意味。

“英王殿下曾问我,太子在我心中的地位。”婉儿转头看着他,用平庸无奇的声音说,“我答复他,太子就是我的全部,眉眼可做山河,所以即便你没了现在的身份,即便连破琴也没有,我依然满心是你。”

李贤沉默,过了一段不长不短的时间才说:“七弟很好,对你尤其好,我假如不在了,你就随着他。”又强调说,“他对你必定会比我好。”

婉儿眼中闪耀着莹润的光泽,“我知道,可是他再好,也不是你。”

“你来不该说这些,我狠不下心,你就脱不了罪。皇后她一直认定你有罪,所以才让你来,这样只有两个成果,一网打尽或两败俱伤,她盘算得很好,什么都不会丧失。”李贤的眼力聚在她额上,伸手轻轻触了一下伤痕,“你又何必呢?你肯来必定是抱着某种决心或者某种侥幸,那都无济于事,皇后要的,只是尽对的虔诚,且仅限于对她一人的虔诚,可你能做到吗,婉儿?”

“你做不到!”他下了结论,痛心疾首道,“你抢来这差事,是要让我最后的自满都子虚乌有吗?我没法把我们的情绪变成千古尽唱,你也不要存着这样的奢看,活着才是正途。”

“既然要活着,那我们便都得活着。”婉儿看上往冷峻坚定,“皇后说的那些逝世士、兵器是不是真的?”她只为确认而问。

“哪个世家没有门客,哪个亲王没有幕僚?稀松平常。”李贤没有正面答复,恰恰阐明武后所列的几大罪状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联络朝臣、集结禁军也是?”婉儿说到了重点,“殿下当知这是身居高位者的两大忌讳,为何犯了糊涂?”

“我很苏醒,知道想做什么、想要什么,我这也不是为犯忌讳,你想好的托辞都说不通,我是真的打算——”

婉儿往掩他的嘴,禁止说:“有些字眼,有些话,无论如何不能说、不能认。”

李贤握住她的手:“她总不能明目张胆杀了我。”

“暗箭难防。”婉儿沉郁着,“事到如今,只能找人顶罪。”

“我没罪。”李贤正色道。

“好,当是我措辞不当,那也要找人承担风险。”婉儿不想与他做无意义的争辩,改口说。

他带着轻慢低声问:“你都看好了谁?”

“太子冼马刘纳言和你的近侍——”婉儿略作停顿,“赵道生。”

李贤的瞳孔瞬间放大了,嘴唇一颤:“这就是你打的算盘?”

婉儿盯着他,横着心说:“我可以把逝世士说成游侠勇夫,把兵器说成卫率武备,在朝臣中斡旋的是刘纳言,在禁军中奔走的是赵道生……一切皆无证据直接指向殿下你,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之后我会往面见皇上,请皇上做主,他一向待殿下亲厚,必定加以掩护,形成对皇后的阻力,至于刘赵二人,对殿下忠心耿耿,必定毫无怨憎……太子你,最多被训诫一通、解除部分实权,然而这又何妨,机会有的是——”

李贤的面色越来越丢脸,却也只说了一句:“如此对他二人,我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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