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莲被柳轻月的小黑手掐得疼痛不已,偏偏没等她疼得大叫,柳轻月已经叫得哀凉兮兮,似乎被她打得不轻。
偏偏,她一根手指都没有碰到柳轻月。
真是邪了门了!
邪门两个字涌上脑海,林娇莲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想到柳林氏曾经和她说起过的红衣女鬼,脑海中不由得脑补了很多听过的灵异段子。
林娇莲再不是东西,柳轻月也要叫一声四婶。
在这个孝字压逝众人的时候,不能明目张胆的收拾林娇莲,就只能这么暗搓搓的使点不进流的小手段了。
李素娥听柳轻月叫得哀凉,冲过来,捉住林娇莲的肩膀就往后推。
林娇莲心里打鼓,顺势就退开了。
只不过,跋扈惯了的林娇莲,即便心里发怵,依然理直气壮地向李素娥发难,大嗓门冲破天际。
柳平野就是在闹腾得不得了的时候急促走进来的。
柳平川见了,迎上往。
柳平野脸色着急中透着几分丢脸,伸手捉住柳平川的手段,急促地说道:“哥,爹这几天病的厉害,我找了郎中过来,不中用,你让月儿跟我往回春堂一趟,请向大夫跑一趟可好?”
柳平川一听,急了:“爹病了?现在怎么样,我跟你往看看。”
柳平野赶紧拉住他:“大哥,你又不是郎中,随着我往能顶什么用,赶紧让月儿跟我走一趟。”
兄弟两人的话落进柳轻月的耳中,她皱了下眉。
便宜爷奶又起什么幺蛾子?
这是柳轻月心理涌起的第一个动机。
不是她草木皆兵,实在是柳镇山夫妻俩做出来的事儿让她不得未几留几个心眼儿。
柳平川没有柳轻月的防人之心,急的不行。
柳轻月躲起了心坎的猜忌,跟柳平野一起,赶着柳大虎的牛车往了镇上,请了向大夫到老宅,给柳镇山看病。
向大夫:“柳先生,您的身材没什么大碍,少思少虑,好好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这话说得很明确,就差没有直接说柳镇山没事找事闲得慌了。
柳镇山按着额头,一副衰弱不堪的样子容貌:“向大夫,我真的没事么?从那日大川家被烧,我就心慌头痛,在床上躺了几天。昨天听说月儿被衙役带走,我又急又怒,眼前当时就是一黑,差点栽在地上,一直到今天才好一点。”
柳镇山说得头头是道,向大夫皱了下眉,又把了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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