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平川抱住脑袋蹲下身,喉中发出苦楚的嘶吼。
一方是他的父母,一方是他的妻女,爹娘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把他推到如此两难的地步。
他们把自己当成什么?
小小的时候,他还感受过爹娘的爱护,可是二弟出身之后,他在爹娘的眼中却变得越来越透明,越来越没有存在感。
别人都说,他是哥哥,要让着弟妹。
可是,他也想要依偎在爹娘的怀抱中,想要撒娇,想要像个孩子一样。
后来,弟妹越来越多,他也习惯了父母的疏忽。
他早早下地,把家里的农活都担在肩上,他想着,多做一些,爹娘会开心一些。
娶妻之后,爹娘对他依然像之前一样,疏忽,奴役,地里的农活都是他们夫妻在做,闲着的时候,他还上山打猎下河抓鱼贴补家用。
那会儿他还能怀抱渺茫的盼看。
由于爹娘固然偏心,却也至少可以让妻女温饱。
后来,他摔断了腿。
娘说家里没钱抓药,即便妻子在爹娘眼前磕破了头,他们也没有拿出银子,任由他的腿成了半残,整条腿不能使力,成了累赘。
之后,妻女的生活就一日不如一日。
最初他努力护着,却被母亲骂得无地自容。
时间长了,他无力反抗,只能沉默。
然后,他们一家就彻底的成了那个家的努力,就连妹妹也能任意地欺负妻儿,他的心每一天都像是被刀割一般,他感到自己没用,恨不得逝世了算了。
好不轻易月儿聪慧能干,快要把他们这个破碎的家支撑起来。
可是爹娘做了什么……
他们竟然要把月儿嫁给傻柱子,还是用这样邋遢的方法!
他们当自己是儿子么!
当月儿是孙女么!
假如他们不把他当亲人看,他这些纠结是为了哪般!
喉中发出近乎野兽一般的嘶吼,柳平川的眼眶涌起一股狰狞的红光。
李素娥质问了那一句之后,就盯着柳平川,眼看着他蹲在地上,一副软弱的样子容貌,她气得想吐血。
急促地喘息着,她猛然扑在柳平川的背上,用力地拍打着他的背,像个受伤的野兽。
柳轻月伸手拉住李素娥,声音淡淡:“娘,别逼爹了。”
说着,她拉住李素娥转身就走。
柳平川猛然站起来,踉跄着追上往,用力地捉住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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