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廷一直都感到,跟柳轻月聊天是一件相当愉悦的事情。
他几年前便开端东奔西跑,自认见识也算广博。
可是不管他说什么,柳轻月都能够跟他聊起来,偶然还会语出惊人,吐出几句让他都感到惊艳的词句。
还有她的那些道理,有些听上往有点无理取闹,但是细细思量,总会感到意味深长。
一顿饭再度吃到了日偏西,众人的酒也喝得无比尽兴,柳平川直接醉倒被扶到了房里睡,宋里长脚步不稳地被宋长河扛回了家。
顾北廷一身长衣,安静地靠在椅子上,唇边勾着一抹浅笑。
看上往很苏醒的样子,但是仔细看却会创造,他的眼神看上往像是看着前方,实际上根本没有焦距。
柳轻月熬了醒酒汤出来,柳大虎那边送了一碗,柳平川这边送了一碗。
她自己则是端了一碗往顾北廷的方向而来。
顾北廷看向柳轻月,笑脸显出了几分迷离:“月儿,过来坐。”
柳轻月靠在旁边的椅子上,把手里的碗递了过往:“四哥,先把醒酒汤喝了,省得一会儿难受。”
顾北廷眨眨眼:“醒酒汤?不用,我没醉。”
柳轻月……
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这一点还真是。
再度把碗往顾北廷的眼前递了一下,柳轻月相当没有诚意地说道:“我知道你没醉,所以我特地换了大碗来跟你喝,这是我私躲的好酒,味道奇特。”
顾北廷的眼力落在柳轻月手中的碗上面,看了许久。
就在柳轻月认为顾北廷要苏醒地拆穿她毫无诚意的假话时,顾北廷忽然把碗接了过往。
“月儿敬的酒,我必定要喝。”
顾北廷说着,一抬手就把碗里的醒酒汤喝了个一干二净。
然后,对着柳轻月笑得越发动人:“额,月儿,这酒的味道确实奇特,我从来没有喝过这种口味的酒。”
青年眉眼温润柔和,语气也带着醉人的味道。
仿若老酒,不饮自醉。
柳轻月感到心跳有点乱,她挪开眼力,避开了顾北廷有些迷离却透着无言信任的眼力。
不远处,顾文和顾武凑到一起。
顾文:“公子很少放荡自己喝醉的。”
顾武:“嗯,从三年前开端,公子再也未曾醉过,饮酒都很少。”
顾文:“可是他今天很放松,轻月姑娘送过往的醒酒汤都当酒喝了,你说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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