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源县城。
回春堂的伙计在县城通往安平镇的路口守了两天,终于看到柳平海促匆促忙地骑着马往安平镇的方向而往。
伙计知道这就是轻月姑娘说的机会,忙增进了安源县,直奔县衙。
柳轻月这个名字,自从跟顾北廷扯上关系之后,在卢文广这里就算是挂了号。
所以听人来报说柳姑娘差人送信的时候,忙把伙计招进往。
“卢大人,这是轻月姑娘亲笔所书,令小人快马加鞭送来的,请大人过目。”
卢文广接过信,打开。
柳轻月并没有借顾北廷的名义往说什么,而是干脆地提起自己无意中看到几个人行动鬼祟,看上往十分可疑,她仗着身形灵活偷偷靠近听了几句,似乎那些人跟匪徒有勾结,不知道是不是要做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情。
匪徒。
卢文广看到这两个字浑身一震。
他在安源县做了几年县令,一直没有机会动一动,原因就是安源县地处偏远,没什么大事,捞不到政绩。
安源县常有往来客商行走,都是经过官道而行。
官道左右都是一看无际的平原,范例的打劫都不会选的处所。
这也使得安源县除了小偷小摸的人,根本没有太凶狠的罪犯,除了偶然产生那么一两桩明暗,根本没有可以捞政绩的大事。
这会儿听到匪徒两个字,卢文广的眼睛都亮了。
“师爷,你感到真有匪徒么?”
石师爷捋着胡子:“大人,这轻月姑娘跟顾大人相交颇深,难保不是跟在顾大人身边的时候听说过什么。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莫不如我们派人往安平镇找找轻月姑娘,探探毕竟是怎么回事。”
卢文广点点头,亲身点了一般衙役,一路往安平镇而往。
此时,不过辰时中。
安平镇。
柳轻月带着战战兢兢的两家人正在摆摊。
宋玲花脸上是压抑不住的惊恐,时不时地查看四周,生怕之前砸摊子的那些壮汉再过来。
她实在是被吓到了。
可是,不摆摊怎么赚钱,还指看那几亩薄田么!
宋玲花实在是过怕了靠天吃饭的日子,所以,她提心吊胆也尽不迟疑地随着出来摆摊,她怕这次不来,下一次就再也不能随着柳轻月一起赚钱了。
不得不说,宋玲花的直觉还是很正确的。
柳轻月这个人,重情重义,可以共患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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