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玠蓝本对云霈昌便心怀敌意,听了管家的禀告,有些恼怒的甩了甩衣袖,“让他滚。”
管家见他发了这样大的火吓得魂不附体,正想赶紧跑过往将人给打发走,却被虞折烟给拦住了,“人在哪里?”
“回夫人的话,正在云兰馆的正厅里等着呢,云大人——。”管家尚未说完,虞折烟便急促的走了。
管家心惊胆战的抬开端,偷偷的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却见他唇角抿做一线,脸上带着怒意。
就在管家认为自己大罪难逃的时候,顾玠超出他,直接追着虞折烟的身影过往了。
虞折烟来到云兰馆,却见云霈昌正坐在屋内喝着茶,清俊的眉牢牢的皱在一起,似乎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他闻声了声响,忙站起身来,一抬头,却见虞折烟扯着裙裾进来,脸上满是欢乐,“表哥——”
“折烟。”云霈昌满脸的动容,声音里也满是怜惜,“那日听说你被太后娘娘弄到了边关,只怪我身份卑微,不能给你进宫求情。”
虞折烟知晓,他已经与公主定下姻亲,自古便有规矩,驸马不能进朝为官,可怜他满心的抱负,竟被硬生生的给断了。
她自边关回来,亦是饱经风霜,如今瞧着自己至亲之人来瞧自己,顿时泪流满面,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表哥。”
见她难得露出小女儿家的娇态来,云霈昌也抱紧了她,只轻声安慰着他。
顾玠正巧进来,见表兄妹人二人这幅情况,顿时是火冒三丈,“果然是郎情妾意,看来本将军是打搅到你们了。”
云霈昌自然听出了他声音里的讽刺,便忙将虞折烟放开。
而她却气恼他不可理喻,却对云霈昌道:“表哥,最近家里可来信了,舅舅舅妈最近可好?”
她声音温柔,嘴角带着笑意,这让顾玠瞧见了顿时气的是火冒三丈,往日她对着自己何曾这样过。
他走过往一下子将虞折烟扯到自己的身后,然后冷冷的看着云霈昌,“你来做什么。”
云霈昌可是个好性格的人,赶忙按照规矩给他请了安,然后道:“微臣有事要劳烦顾大将军。”
“本将军事务繁忙,哪里有时间理会你的芝麻小事。”他说完便语气不善的冲着门外喊道:“来人,送客。”
虞折烟站在他的身后忙扯住他的衣衫,“表哥的事情,便是咱们的事情,都是一家人,哪里有不帮忙的道理。”
“表哥?我可没有什么舅舅,又哪里来的表哥。”
“冬琅——”她哑声唤他,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满脸恳求的看着他,“你认真不肯帮忙吗?”
顾玠见她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哪里还记得刚才争风吃醋的事情,便忙道:“好了,我帮就是了。”
云霈昌听到这样的话脸上的愁绪也渐渐的散往了,只对着虞折烟道:“折烟,不过是朝中的事情,还劳烦你避一下。”
她脸上一阵错愕,却还是转身离开了。
虞折烟一路上船车劳顿,回到卧房里便靠着床榻睡了过往,隐约间她闻声有细微的声音,便睁开了眼睛。
她揉着眼睛往窗外瞧了瞧,却见外面已漆黑一片,屋内已经被掌上的灯。
顾玠见她醒了过来,便大喇喇的坐在了她的身边,冰冷的手往她滚烫的脸颊上贴了贴,皱眉道:“怎么好端真个就睡下了,连晚膳也没用。”
她慢慢的摇了摇头,“晌午的时候吃多了,现在吃不下往了。”
顾玠知道这些时日她胃口不好,总不能逼着她吃,只是摇了摇头,“刚在听你表哥说你最爱好舅舅府里的厨子做的饭菜,我明日便命人将他给接来,专门给你做饭。”
她自小就娇生惯养,倒也没感到这有什么,却忽然想起云霈昌来,便忙问道:“表哥找你毕竟是什么事情?”
“一些不重要的小事。”顾玠似乎居心隐瞒,也不想告诉她。
她满脸猜忌的看了他一眼,云霈昌是怎样的人她是一清二楚的,他本日能来求顾玠想必必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而正在此,顾玠却从怀里拿出两张叠好的纸出来,“瞧瞧这两篇文章哪个好一些。”
虞折烟刚刚睡醒,哪里有心思瞧人家的文章,只随手打来瞧了两眼,随便的指着一篇道,“这文章倒有几分风骨,瞧着却是不错的。”
谁知顾玠听了她的话顿时勃然大怒,一下子从她身边的锦榻上站了起来,铁青着脸道:“这样狗屁不通的文章你也感到好,真是有眼无珠。”
被他这样一骂,虞折烟身上的困倦顿时散往,皱眉道:“好端真个,你这是又怎么了?”
顾玠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容貌,“你说我的文章不如你表哥的,果然是郎情妾意,这样的东西也说好。”
她不过委曲读了些四书五经的,又不是什么才女,哪里又能分辨的出孰好孰坏。
“我和我表哥只有兄妹之情,便是同床共枕一辈子,也生不出什么情愫来的。”虞折烟最瞧不得他整日疑神疑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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