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骆越唤着小桌子的青衣小厮一脸黑线,坚毅的脸上闪过一抹无可奈何。
“此事千真万确,小的岂敢擅传王爷口令。”
“嗯,你先下往。”与白骆越的惊奇相比,白斩月显得一脸淡然,对于自家老头子那不按常理的出牌的个性,早已淡然。
“哥,你说父王不会又让我读书练字吧?”白骆越苦着小脸,可怜兮兮的问自家哥哥。原认为自家哥哥必定会给自己一个冷眼,哪知这次非但没给自己白眼,反而轻笑着安慰她道:“假如真不爱好,那便罢了。”
白骆越这下真的是喜极而泣,想不到哥哥这次尽然站在她这一边,总算为她说了句‘公说书’。
当三人来到书房时,白战天早已等在了那里,一见三人进来,急忙笑着迎上来,眉开眼笑道:“月儿,来,来,看看父王这副字画怎样?”
白斩月还未应声,便被白战天拉着向书桌旁走往。染画暗暗打量了一下这间简洁大气的书房,十几个巨型书架几乎盘踞了整间屋子,书架上满满的都是那些极其可贵的典躲真本。
一旁的墙壁上悬挂的俱是名家真迹,当眼力擦过一副字画时,心下一惊,想不到那副字画竟然收躲在了王府。
名家十里的真迹——末雨春华,不过那明明就是一副凌霜傲梅图,不是十里为何以末雨春华这般自相抵触的名字起草?
眼力一扫,接下来几幅,更是可贵。其中不乏名家春华的空山烟雨图,这些都是价值连城的尽世珍宝。清流士儒梦寐以求的尽世珍品,几乎都能在这找到。
正专心研读字画的白斩月忽然抬目,进目标是染画认真而清尽的丽颜。顿时心神一乱,急忙移开视线,看向门处那一脸嫌弃的妹妹身上,如画的眉宇不由微拧,深目闪过一抹淡淡的无奈。
收起字画,白战天接着打开另一幅字画,一脸自得的笑道:“这应当算是为父这辈子最自得之作了,不知月儿认为如何?”
“父王如今的成就,已非花京士流可比。”白斩月深奥的眸低擦过一抹敬佩,眼前之作,完整不似当下流传的草体行书,自成一派。
“哈哈,能得我儿这般高的评价,为父总算是释然了。”白战天一生热爱书法,对于书法有着一种异于凡人的敏感。
“画儿,你也来看看。”一兴奋,白战天便不管别人懂不懂观赏,此刻的他,想要做的便是让身边人和他一起分享这份喜悦。
本来正在观赏字画的染画,忽然听到有人在叫她,忽然一脸茫然的看向对面的白斩月,但但见白斩月向她点了点头,而后她方缓步走近书桌。
映进眼帘的是一副字画,字体有些特别,不同于现代的某一种,奇怪的是,染画却能看懂,心中惊奇之际,哪知白战天忽然开口问道:“画儿认为如何?”
闻言,染画一怔,待看清白战天眼底那抹一闪而逝的期待时,忽然笑道:“王爷不愧是当世书法之首,单凭这副佳作,便可傲世,无人比肩。”染画这是发自心坎夸奖,不过这些夸奖在白战天看来不过是一些溢美之词,没有任何意义。
一切只能说,知音难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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