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颇为嫌恶的将最差的酒端了过去,重重地摔在桌子上,道:“你到底还有没有银子?要不是看在你前几次付了我几个铜板,我早就把你赶出去了!”
“哼——”粗布男哼哼着,大爷的架势,两只鼻孔冲天,神气的道:“爷有钱!钱多的房间都塞不下了好伐!”
二有了一丝谨慎:“钱、钱在哪儿?有、有、有本事你就拿出来啊!”
“哼——”粗布男傲娇的转过头,“凭什么!”
“哎我你这个人!我看你是根本身无分吧!去去去!没钱就滚出去!别来碍我的眼。”
“哟!爷没钱?”粗布男大眼一瞪,抬起头颅骄傲的道:“大爷我有的是钱!不信你看!”
某粗布男从怀里掏啊掏,掏粗来了一个布包。
二伸出爪子,掏啊掏,掏啊掏,摸来摸去。蹙了蹙眉,二还是拿了出来。
额,原来是几只臭袜子。
“这这这……这是什么!”
“噗呲——”
“哈哈哈哈……”
看清那是个什么东西的众人开始起哄,哈哈大笑,二也是。
暗处的人正欲行动,不料,被自己的主子封了穴道。
门主……
二笑够了,凶恶的对粗布男道:“哼!你这个穷鬼,净跟劳资装官爷!没钱还敢来酒店吃饭?赶紧给我滚!”
封初寒看不下去了。
“等等。”黄鹂一般优雅动听的清脆声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扭头望去,只见……
蓝衣男子静默的站着,正是出声的那位仁兄。
引人注意的是他旁边,坐着沏茶的那位男子。
红衣飘飘,左手撑头,青丝垂落肩头,另一只手优雅的沏着茶,很淡定。
好帅~但是、、众人齐望红衣男子——他坐在、自带的柔软的、垫子上!再回过头来看看我们屁股底下可怜的几根茅草,天壤之别啊魂淡!然后在对比一下,人家的桌子、用的是紫檀香木所制成的豪华椭圆大餐桌,而我们的呢?一张破破的木桌。
呵呵,好像是为了应景,旁边一位兄台的木桌的腿,哐当一声断了。
扯嘴角。
粗布男突然在怔愣了片刻之后,向凌殿下狂奔过去。
某殿下很镇静,不慌不忙,依然在沏茶。
“妙妙?”粗布男深情的凝望着某殿下。
凌殿下怔了一下,面色平静道:“屏风。”
嘻嘻:为毛本记者会突然打个喷嚏?天啊!殿下大大的气场好强大!阿弥陀佛。
噢,对了,窝忘记了窝感冒了。
众人:……
“好嘞!”二无比殷勤的将屏风搬过去。
“慢!”粗布男突然一声吼,惊吓了二同志。
粗布男抬手,抹去脸上的泥巴:“妙妙!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樱崖子啊!”
“……”兄台,我不认得你好不好?
“屏风。”
“哦、哦,恩,爷,来了!”屏风已摆好。
粗布男也先退了出来。
“裘。”
“哎!好的!”二依然很殷勤的请封初寒去拿。“这位爷,请跟的来!”
祝大家新年快乐!玩的开心!吼吼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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