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眉回来时,已经是三天以后了。
在这三天里,大海依然浑浑噩噩,连外出收魂都放弃了。
天天就是洪班和朱鹮像两只没头苍蝇一样出往乱撞,逮着一个算一个,两人也一直结伴随行,用朱鹮的话说:“你都是有仇家的人了,我得看着点你,万一碰到了,两个人总比一个人抗揍一些不是。”。
洪班哀嚎:“我都不想出往干活了,但是总不能事迹为零吧,我还想挣钱呢!”
看到血眉进屋,大海就像被打了强心针似的,忽然来了精力。
他站起来,对血眉使了个眼色,然后领头出往了。
两人来到了一个僻静处,大海满脸失魂落魄的问:“怎么样,问明确了吗?”
血眉摇头:“我见了难释,他没能给我任何答案。”
“上主……你和上主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妹妹。”
“你和那位是什么关系?”
“我也是她妹妹。”
“所以……你们三个……”
“嗯,我们是三兄妹,如你所见,我们蓝本都在天上住。”
“所以最近一直是那位上仙在找洪班的麻烦?”
“从那天在医院的表现来看,应当是的。”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就是九妹对不对?”
“你心里应当已经有答案了,为何要一直问我。”
“我只听到声音,其他的……”
“何必自欺欺人呢,你心里跟明镜似的,只不过还期看着我能否定你的猜测。”
“是啊,多像一只把脑袋埋到沙子里往的鸵鸟。可血眉,你为何一直隐瞒着你和他们的关系。”
“由于我不想提及。你来转生殿的时候,我已经和难释闹掰了。而你的九妹,我也是刚知道。”
“你跟上主有抵触?还是有误会?”
“有解不开的结。”
“那你这次是往找他了吗?”
“算是找了吧,不过什么信息也没打探到。”
“那这几天你又往哪儿了?”
“散心往了,很烦。”
“……”
“回往吧,我会找到答案的。而且我心里已经有谱了,只是还差一些处所没想明确。”
“血眉,假如那天的那位上仙就是九妹,为何她会……”
“会不认识你?”
“呵呵……我也感到自己很可笑,也许我在她心里根本什么都不是……”
“别想那么多了,好几百年过往了,你怎么还是一副痴傻样子容貌。”
“哎……或许像你说的,这就是我的劫吧。”
大海和血眉出往后,洪班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我说朱鹮啊,我最近总感到想睡觉。”
朱鹮凑过来贱笑着:“是吗,是不是有点想回避现实的味道在里面?”
洪班有点迷茫:“是么……我想回避什么现实呢?”
“被上仙儿追杀的现实啊,你看你随着海哥出往都被她给暗害了一把。”
“是哦,我总觉的有些不符合逻辑。按理说我这种小碎催,人家高高在上的上仙儿想弄我,还不就是咔嚓一下的事儿吗,干嘛这么费劲搞各种动作,我都不能再懵了。”
“所以你好好想想,也许你有什么过人之处,你自己不知道呢。”
“哎……要是我真有什么过人之处,怎么会不明不白的就来了转生殿呢,我应当升天当神仙,和那位上仙对干才是啊!”
“你想当神仙么?”朱鹮看着洪班的眼镜晶晶亮的,看得洪班有一刹那的失神。
“啊?啊……神仙谁不想当啊,自由自在乐逍远的。”
“你当过神仙?你怎么知道神仙自由自在。”
“看过电视,看过书嘛……”
“哎……你若当过神仙就不必定这么想了。”
“你当过?”
“我……我天天都在当神仙呀!”
“嘁,小屁孩儿,算了……我还是往睡会儿吧,不然晚上该没精力了,本来当鬼也会犯困呢…”
“嗯,好好休息。”
看见洪班恹恹地往自己的小床上躺下了,朱鹮深深地叹了一口吻:“该不该让你想起那些事儿呢,就这样什么都不知道,或许对你而言才是最幸福的吧。”
洪班从来没注意过一件事,每当她做梦醒来,第一个看见的人必定是朱鹮。
或许是由于朱鹮长了一副人畜无害而且又表现得过于吊儿郎当吧,在洪班看来,朱鹮是个小屁孩儿,自己是个老阿姨,两人除了工作关系以及经常打闹一番,并没感到和他之间会有什么“男女之间才会产生的关系”。
可朱鹮并不这么认为,在洪班每一个沉沉睡往确当口,只要周边没人,朱鹮都会坐到她旁边直勾勾的看着那个睡着了嘴里还会叽里咕噜一直冒着没人能听懂的话的女人。
若旁人见了,必定会吓一跳,认为这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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