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禁卫军瞪大了眼睛,将婴儿扔了出往,他立即伸手按住了自己不断流血的脖子。
他身边的禁卫军也惊呆了,不过很快反响过来,急忙过来帮他按住伤口。
只是并没有什么用,那个人很快瘫在了旁边一个禁卫军的怀里,眼睛瞪得大大的,双手无力地垂了下往。
“赵立!”抱着那个逝世往士兵的男子哀壮地喊了一声,然后抬头眼力布满仇恨地看着远处的那个婴儿。
而这时,无比诡异的一幕涌现了,之只见那个婴儿竟然自己站了起来,然后用那只用来杀人的小手发出了骨节之间咔咔作响的声响,随后,那只手快速地变长变大,然后就是全部婴儿的身材,都在不断变大,最后摆脱开包裹的布,露出了真容。
那是一个很矮小的男子,他脸上刀疤密布,此时眼神阴冷如蛇地看着四周的禁卫军。
缩骨术。
“掩护公主!”严洵早就察觉到了这里的不对,飞身前来,站到了月清歌轿辇眼前。
那个男子忽然发出如乌鸦叫一般诡异的笑声,然后他将手中的布向着空中飞快一抖,一种白色粉末纷纷落下。
“有毒!”
禁卫军凡是吸进了那个粉末,皆呼吸艰苦,向着地上倒往。
“大家屏住呼吸,杀了那个人。”严洵深吸一口吻,提剑快速地向着那个矮小男子袭往。
而就在这时,人群中忽然飞身而起数十人,皆轻功了得,超出百姓,踩着禁卫军的头,势不可挡地直奔轿辇而往。
“公主警惕!”若水惊呼,便上前挡在了轿辇前面。
而就在刺客的兵器快要落下的时候,若水吓得闭上了眼,而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是一阵深幽的香气传来,若水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个身姿曼妙的蒙面女子挡在了她眼前,同眼前的刺客厮杀。
而四周的情况也是这样,有一群来历不明的男女,在月清歌四周形成了一个掩护圈,让刺客不能靠近轿辇半分。
而片刻工夫,四周声援的禁卫军和京兆尹的官兵立即赶了过来,刺客见机会不对,立即纷纷又隐匿进了百姓之中。
而那群掩护月清歌的人,也立即撤了往。
“公主,属下掩护不周,请公主责罚。”严洵一脸愧疚地走到轿辇前说道,魏夙也诚惶诚恐地跟在他后面。
“严统领,本宫无事,持续赶路吧,不要误了时辰。”如莺啼般清灵的声音从轿辇中传来,让严洵脸上愧疚愈甚。
“是,公主。”严洵立即上前往下达指令,全部队伍又从新整理出发,只是这个时候月清歌四周的护卫更多了,将轿辇围得严严实实,而四周看热烈的人群,由于刚才的变故,现在人倒是少了一些。
不过还是有很多人依旧没有走,在一旁低声讨论着刚才的行刺。
之后全部仪仗便顺利地出了出云长街之后。
一盏茶工夫之后,便来到了长宁街。
刚刚经历了劫后余生的若水和三七,看着不远处的公主府,终于长长地出了口吻。
“公主,马上就要到公主府了。”三七说着,眸中带着光荣。
“嗯。”月清歌看着越来越近的公主府,不知为何,一丝不好的预感却忽然浮上心头。
长宁街本来是不容许普通百姓进进的,不过本日为了图个喜庆,所以也暂时对大众开放了,只是限制了人数,怕人太多惊扰到这里的朱紫们。
所以月清歌在公主府门口落轿的时候,四周围观的百姓纷纷翘首以盼。
很多人都是好不轻易才进来的,就为了看一看羲和公主的真容。
清妤此时早就带着一众人在公主府大门口站着,筹备迎接月清歌进府。
“公主,警惕一点。”
三七在一旁为月清歌轻轻掀开了轿帘,若水则伸出手往扶着月清歌下来。
首先映进众人眼帘的,是一只极为精巧华贵的绣鞋,接着便是如云雾一般的裙摆,上面的海棠花大片大片重重叠叠地绽放着,如展开了一个迤逦的梦境,再往上,紫玉织锦腰带,微微束着,将纤细的腰身显得更加盈盈一握,再往上,是纤柔精巧的脖颈。
而等看清了月清歌的容颜时,蓝本有些喧闹的人群忽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之后便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月清歌在若水的扶持下,一步一生莲地向着公主府走往。
四周的宫女太监纷纷跪下行礼。
而就在这时,无数的破空声骤然响起,从各个方向传来。
月清歌抬头,展天盖地的箭雨如漫天的流光划过天际,飞速地向着她而来。
而箭射过来的方向,正是公主府里面。
箭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转瞬之间就到了月清歌周身。
严洵,清妤,魏夙,还有四周很多很多的人,皆想上前往禁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月清歌抬头定定地看向哪些箭雨,眼力仿佛透过它们看向了远处。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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