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昨夜被我伤了，如今站都站不起来了？”
月清歌脸色淡淡地看着疏楼。
“恩将仇报，忘恩负义就是用来形容你这种...”
疏楼接下来的话忽然就哽在了喉中。
眼前少女清丽无双的容颜陡然被放大，她伸出手轻轻放在了他眉间的伤口上。
“对不起，疏疏。”
疏楼挑眉一笑，“听你道歉真是人生头一遭。”
“你昨日，可是碰到什么事了？”
月清歌闻言脸色一滞，随即收回手站起身来，“没什么大事。”
“行，看你这样也应当没什么事了，小爷我就先走了。”疏楼不在意地笑笑，提起内力，足间轻点，就消散在了窗边。
“公主...”
清妤担心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姑姑，我现在要回一趟隐月。”
月清歌头也不回地说道，她抬头看着窗外灰暗暗的天，眼底的光似乎也在一点点被吞噬。
“公主现在需要的是休养，即使有什么要紧事要回往，也等公主身子养好了再说。”清妤的语气重了些，她很明确月清歌现在的身材状态，固然表面上看上往没什么，可是她的气味不稳，短时间内没措施应用内力了。
月清歌回过火，“我现在要回往。”
她的眼力仿佛透过了清妤看向别处，又似乎是飘忽不定的。
“公主，到底产生什么事了？”清妤看着月清歌这个样子，从昨夜开端就忍着的情绪，如今却再也哑忍不住。
“昨日，公主是往见叶侧妃了吧，她与你说了什么？”
昨日？说什么？
月清歌的思绪又被拉回了昨日那个阴雨沉沉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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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都长这么大了。”叶侧妃看着月清歌，眼底隐有泪光。
“许久不见，叶姑姑。”月清歌看着眼前这个妇人，她因生产的苦楚，全部人看起来憔悴不堪，似乎苍老了很多。
她记忆里的叶姑姑，以前也是时时随着她母妃的，会弹一手好琵琶，也会捏好看的泥人。
“在我临逝世之前，能看看公主，也是了却我一桩心愿了。”叶侧妃的泪划落在了她微笑的唇边。
月清歌蹙眉不语，时间似乎停止了几分。
“在郁王回来之前，我会保你母子平安。”
叶侧妃笑着摇了摇头。
“你不信我？”月清歌看着眼前人，眼底多了丝怀疑。
叶侧妃想方想法地让她来，不就是为了让她可以顾念旧情，保得母子平安？
当在大厅初见青禾时，月清歌就明确了些，由于青禾头上戴的珠钗，曾经云妃也有同样样式的一支。
由于云妃的珠钗很少，所以她记得很明确，且云妃向来喜素雅，所以她的珠钗皆是雅致简略的，不显半分华贵，所以即使青禾一个婢女戴那样的珠钗，旁人不仔细看也不会感到奇怪。
所以在那一瞬间，她便有了考量。
后来青禾刻意用那支珠钗以逝世相要挟，又说出叶侧妃曾是宫女，都是为了让她想起来她母妃身边有这么个人。
但也不只是单单想让她想起，由于青禾的话就足以让她想起了，而非要打造一支与云妃一样的珠钗，恐怕是她知道什么与云妃有关的事情。
当然也不排除，叶侧妃做这些，都只是为了让月清歌能来帮她。
毕竟她想生下这王府的宗子，可谓是难上加难，由于只要有阮霏在，她的下场说不定就是一尸两命。
可是现在她月清歌来了，叶侧妃的目标也至少达到了一半，可又为何说什么临逝世之前？
“我怎么会不信公主呢？您与云妃娘娘一样，都是一诺千金之人。”叶侧妃看着月清歌，眼底有欣慰之色。
听到“云妃娘娘”四个字，月清歌有种恍若隔世的感到，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人在她眼条件过这几个字了。
“只是为了我腹中孩子，我不得不先走一步了。”叶侧妃的手轻轻地放在了隆起的腹部上，神情变得温柔起来，“公主是从那个尔虞我诈的深宫中出来的，自然也识得这世间人心可怕。”
“我本就是一个无依无靠之人，得王爷垂爱，才得了这侧妃之位，可是却依旧难以自保，若是没有子嗣也就罢了，可是我却是这王府之中，第一个有孩子的，不说王妃娘娘，仅那个阮侧妃，父亲是兵部尚书，她又是嫡长女，身世显赫，在王府里已是处处压我一头，如今她更不会放任我生下王府宗子，可怜我现在除了青禾一人，已再无可信可依附之人，又如何与阮霏斗呢？”
“你看，即使在这满朝权贵齐聚的游园会中，一听闻我即将临盆，她也是有本事将四周所有的大夫稳婆全部带走，还专门派了人来害我，甚至连王妃娘娘的贴身丫鬟也能买通，多么可怕。”
叶侧妃淡淡笑着，眉宇间带了丝讽刺。
“王爷虽有些疼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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