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渊脱下自己的披风,披在安阳身上,揽着她向屋里走往。
“天北哥哥,我从西京带了两盆三星蝶,你说,放在哪里养比较好?”
凤渊微笑,“安阳带这些做什么,西北气象不好,恐养不活这样娇贵的花儿。”
安阳蹙着眉尖看向凤渊,“可是,茉茉爱好啊。”
“好好,我找个擅长种植的术士替你照顾它们。”
安阳闻言,方伸展眉眼,笑吟吟拖着凤渊的袖子,“茉茉来了几日,都没看过此地风景,哥哥明日带茉茉往走走吧。”
凤渊眼含温情,“好,正好明日无事,陪安阳往逛。”
两名宫娥过来,接过安阳公主身披的披风,挂在衣架上,又服侍两人往餐桌旁坐下。
“雁门郡不比西京,物产有限,安阳不知吃不吃得惯这里的菜色?”凤渊举箸夹了一个菜给安阳,“你身材羸弱,平时要多吃些。”
用完晚膳,凤渊安阳漱口擦手,宫娥奉上香茗。
凤渊与安阳公主案几对坐。
“西京至雁门郡路途远远,皇兄怎么会让你来此宣旨?”
凤渊端起茶盏,轻轻拨往浮沫。
“还不是那个张仲。”安阳公主蹙紧眉头,“他上折子给皇兄,想娶我。”
“皇嫂张氏不住地给皇兄吹风,那次竟然还让那个粗人进宫与我见面。”
安阳满脸委屈,“安阳不要嫁给那样粗俗之人,就求了皇兄,让我来雁门郡找你。”
凤渊皱眉,眼神沉郁,放下茶盏,冷笑道:“他张家真是嚣张啊。你暂且在雁门郡住着,等本王回京时,一起回往,本王倒要看看,那张家有多大的能耐,敢逼迫公主下嫁了。”
安阳面露喜色,转脸又皱着小脸,“可是,皇兄说了,说安阳老大不小了,不能总养在宫里不出嫁,问我可有心怡之人,在年底之前务必给我赐婚呢。”
凤渊低头,心神有些恍惚,眼前老会浮现一少女柔美酮体,柔白细嫩,散发茵茵光泽。
“安阳想嫁给谁呢?”凤渊揉揉太阳穴,挑眉微笑。
“我……”安阳咬着唇,抬眼看了凤渊,急忙垂下,“实在……茉茉爱好天北哥哥啊,可是,皇兄说了,安阳有公主称号,若是嫁与亲王,与礼分歧。”
凤渊微微收敛了笑脸,正色道:“皇兄说的没错。安阳若是想嫁亲王,需得往了公主封号。”
安阳公主眼圈发红,忍了忍,委屈道:“安阳的公主封号是先帝赐下的,想我父兄几人战逝世沙场,独剩茉茉一人,先帝怜惜,赐的封号怎么能往呢?”
凤渊捏捏眉心,“此事以后再说,况本王已有婚约。即便本王娶你,你也不能是正妻,有袁家在先,袁小姐也没有别的错,总不好违了她家。”
安阳眼泪盈盈欲滴,“天北哥哥……”
“好了,你不愿往除公主封号,本王是不能娶你的。祖制不可违。”
凤渊站起身,“你好生歇息,明日本王带你往城里走走。”
安阳公主坐在锦凳上,含泪看着凤渊走出屋子,消散在夜色里。
“锦莲,你说天北哥哥是不是变心了?”
安阳身边的大宫女锦莲急忙安慰道:“公主,齐王殿下说的没错啊,您又不是不知道,前几年,齐王向圣上求娶公主的时候,圣上就说了,要娶公主您,需撤了公主玉蝶才行。”
“齐王殿下是不能违逆圣上的旨意啊。”
安阳公主呆呆坐着,有些无措,“倘若本宫没了公主名号,何以能跟天北哥哥并站一起呢。”
抬眼看向锦莲,“到时,袁家那位必压本宫一头,你说,本官在西京贵女眼前,如何抬得开端?”
锦莲叹口吻,“公主,解铃需得系铃人,只要齐王肯点头,圣上那里也不是不能松口的。”
*
凤渊一路回了寝室,想了想,转头吩咐道:“将方堔叫来。”
没一会儿,方堔急促走进齐王屋子。
“殿下,何事?”
凤渊懒洋洋倚在圈椅里,手里攥着一支玉簪把玩。“你手下可有擅长种植花草的术士?”
方堔想了想,摇头,“之前是有这样一个术士,不过,因他练功时走火进魔,坏了筋脉,现没措施施术了。”
“那还有别人吗?”
“没了。”方堔看了齐王一眼,“不知殿下要这类术士有何用?属下可以找别的术士参详一下。”
凤渊将玉簪放进锦盒,“安阳想养两盆三星蝶,此地水土不好,本王怕她养坏了又要哭鼻子。”
方堔了然,眼睛一闪,想到一个人,“斐舞娘不就擅长种植花草嘛,殿下何必舍近求远。”
“嗯,本王知道。好了,你下往吧。”
凤渊捏着眉心,感到有些头疼。
*
“舞娘姐姐,舞娘姐姐!”魏娇在外拍着门大叫。
斐舞从床上爬起来,只着盖至脚踝的白色软缎睡裙,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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