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说走嘴,说成离婚了。
古代固然没有离婚,但还是有和离这一说的呢!过不下往就离呗!
许文岚心里,这才是往过大好人生的正确方法,可是她一说完“和离”两个字,蓝本还抽涕的白草儿连哭都忘了,抬开端,瞪大了眼看她。
屋里一片安静,还是躺在炕上,离孩子们最近的白应魁最先反响过来:“这孩子,又胡乱说些有的没的,他二婶,别听这丫头瞎胡说……”
王氏“啊啊”了两声,站起身叫草儿,竟是就这么告辞了。
刚才还留着王氏的朱氏这回没有再留客,反倒穿了鞋亲身把王氏娘俩送了回往。
“我说错啥了?”许文岚眨眼,尤自不觉自己说错啥了。
看她懵懂的表情,白应魁有些哭笑不得:“这孩子,啥和离不和离的,你懂啥啊?”
“我咋不懂?”许文岚扬了扬下巴:“和离就是二婶不和二叔过日子了,以后她都不用受二叔的打骂,也不用受奶的气,可以带着草儿自己过好日子往了。”
被许文岚这么一顶,白应魁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话,倒也说得不算错,可是这事可不能这么办。
摸着头,白应魁还沉思着要怎么和小丫头说这些事,正好朱氏撩帘进屋。
白应魁忙招手:“宝他娘,正好,你快和咱丫头好好说说,可别到外头往,看着谁家老娘们挨了几下打就和人说什么和离,被人打了还不知道由于啥被打……”
“谁打我?”许文岚倔起来:“人要打我,爹娘你们能答应?”
朱氏气得乐了,用指头点了下许文岚的额头,她嗔道:“你这丫头,尽瞎说。”
“我不是瞎说,是想过的……”许文岚转头寻求同盟:“姐,你说,凭啥女人就得挨打?要是整天被人打,干啥还要和他过日子?是不是该和离?”
白带弟抿着嘴,看看白应魁,又看看朱氏,一咬牙,小声道:“我感到二婶这日子过得是没什么意思……”
“你们听……”许文岚立即仰开端:“我姐也是这样说,再说了,娘,你和我爹难道会看着闺女过像我二婶这样的日子?要是我们挨打,你们能答应?确定也得让我们和离是吧?”
“这丫头……”朱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我和你爹是不会看着你们挨打受罪……”顿了顿,朱氏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俗话说得好,宁破十座庙,不破一门婚,没你这样鼓动人家和离的。”
“哦,那就只行男人休妻,不行女人和离?”许文岚哼了一声:“哪有这样的道理?娘,你那是站在我二叔的角度看事儿,我就只问你,假如我二婶换成我和我姐,你怎么办?”
朱氏一开端不哼声,被许文岚磨得不行,才沉声道:“还能怎么办?又不是没有兄弟,让你哥他们好好教训他们!实在不行,还有我和你爹呢!说啥都不能看着自己闺女被打啊!打你们一下,我们就打他们十下,打一顿不诚实,就打两顿、十顿,总把他们打怕了,不敢再动你们一根手指头……”
“就这法儿啊?”许文岚真是被说乐了:“费那事干啥呢?和离了不就一了百了了?”
“这孩子,才多大点啊,就似乎看透了世事似的!这世界哪儿像你说的那么简略啊!和离了,你二婶住哪儿啊?吃什么啊?你当她外家还能收留她回往住吗?还有草儿,她是姓白的,你爷能让她带走?再一个,这没男人的女人,外头得怎么说啊?就是寡妇门前还是非多呢!何况是一个和离的?这日子多艰巨,一个人怎么活啊?”
眼力忽闪,许文岚忽然有些感伤。
啊,是了,她又忘了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不是那个她生活的世界。
但,哪怕是换了这样封建,女人地位低下的世界,她也尽不会像王氏那样活法。
“我才不怕人说呢!要我是二婶,草儿是我生的,我必定要带走,谁知道二叔以后娶个什么样的后娘呢?还有,外家不收留就不收留呗?我二婶也不是没有营生的门路,她那手针线活,娘不是说了不只你比不上,靠山屯里就没人能比得过她的!有那手活计,也不必非在靠山屯里生活,尽可以进县城里往生活,或是找个刺绣展子,或者自己就开个成衣作坊,哪怕一开端没本钱,只卖手艺也饿不逝世。只要能赚钱,这世上还有什么过不往的?那些说闲话的,让他们满嘴生疮,活生生疼逝世才好呢!”
听得目瞪口呆,朱氏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慌得拉过白带弟:“慧儿,你先回往吧!你妹是疯魔了,你可别听她瞎说啊!”
白带弟没有说话,屈服地往外走,却是忽然回过火,对着许文岚眨了眨眼。
许文岚一下就乐了。
朱氏怕她大逆不道的话带坏了白带弟,可白带弟却分明就感到她刚才那一番话说得太好了。
固然在这个世界,她的思想与社会格格不进,但总还是有人能把她的话听得进往的。
嘴角微翘,许文岚低着头偷乐。
朱氏却是心里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