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岚的思想和身材似乎分成了两个互不相干的部位,头脑很苏醒地在告诉她她该推开白胜文,甚至该一巴掌掴在他脸上,可是身材却分明很享受这样的豪情,甚至还有种陶醉的感到,让她的身子都在这样的炽热中有些发软。
惨了!难道是太久没有恋爱,荷尔蒙失调,竟然这么经不起撩拨?
许文岚心底里无声地吼着,可是身材却越发软成了一滩水,甚至在白胜文终于结束这一吻时,她仍全部人都软在他的怀里,并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
牢牢盯着许文岚迷蒙的眼神,白胜文热情而又狼狈。
他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不君子,可是机会放在眼前,他没有措施抗拒打从心底涌上来的激动与**。
眼力忽闪,许文岚的神智稍有回复,可头脑却还是一片空缺,过了半晌,她才涩声道:“你、你……”
她该尖叫,该怒吼,该挠花了占她便宜的家伙,可为什么看着白胜文的眼睛,她什么都骂不出来,不只是身材是衰弱的,就连心也是虚飘飘地浮在半空。
“我要自己回往……”拂开白胜文的手,许文岚想强要跳下马,却被白胜文一把抱住。
“要走也是我走!文岚,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要由于别人的错、尤其是我的错为难你自己。”
这是好心替她着想?那刚才你干什么往了?
许文岚忽然感到有些委屈,这时候,哪家的大姑娘要是被人这么非礼了,能有什么成果?要不就是嫁了那人,要不就是被当成****,哪怕这是民风开放的东北,也不过就是这两样。
瞪着眼,许文岚到底还是忍不住小声问:“你是想逼我?”
白胜文自然不会是想让她被别人骂,那就是想借这个方法逼她嫁喽?
看定了她,白胜文忽然笑了,固然笑脸在许文岚的逼视下很快就收敛,但他的脸色却放松下来:“你会吗?只由于被逼,你就会嫁?”
“当然不会!”许文岚想都不想就回了句。
她是什么人?不过是个吻,算什么?虽说她在前世也就在大学时有过那么一段有始无终的短命恋情,但她可不是那种被牵了手被亲了嘴就会酡颜的纯情小女生。
她这样尽不迟疑的答复反倒让白胜文笑了:“知道你不会,我也不会傻到认为这样就能得到你的芳心,甚至我这样该是最让你讨厌的是吧?可我……”
他垂下眼帘,苦笑了下,带着种说不清的阴郁:“就像是被盅惑,那样不由自主……”
许文岚眨了下眼,一时间找不到话来答复他。
搞什么啊?她才是受害者,她就该大声地骂他打他,凭什么竟会感到似乎自己才是伤了人的那个呢?
白胜文没有再说话,跳下马,他牵着马慢慢向前走:“我知道你现在讨厌我,但让我为你牵马。哪怕你用脚尖踢我,我也甘之如饴……”
这算什么?赎罪?还是告白?
许文岚抬了抬脚尖,却到底没有真的踢下往,明明只要她再往前踢点,就能踢在他的肩上,可是莫名的,她不忍心。
反手摸了摸有些红肿的唇,不由自主地想起刚才的那个吻,许文岚的酡颜了起来:呀,真是的,早知道这样,她刚才也闭起眼睛就好了,那样就不会看到他陶醉的表情,不会像现在这样胡思乱想……
呸呸呸,闭什么眼睛啊?她是被强吻的好不好?再说,根本就没那个反响的机会……
胡思乱想,许文岚一会咧嘴,一会皱眉,一会撇嘴,一会咬手指,真个是短短的路程,心思转了几千遍。
不算远不算近的路程,让她既生出漫长如数年的感到,也让她有时间如箭的感叹,头脑都似乎分化成了南北极,一会冰冷,一会火热,把她又冻又烧成了白痴。
营地里正热烈,俏丽的蒙古姑娘们正在马头琴的伴奏下舞蹈,还有条蒙古汉子端着酒碗站在火堆旁高喝,谁也没有留心到悄然无声溜进场的两人。
白胜武的性子,是最受蒙古汉子欢迎的,喝得酒,说得开,还和蒙古汉子们摔得跤,这会脸喝得红扑扑的,固然人声吵杂听不到他是在说什么,可隔着鞲火能看到他明亮的眼眸。
在他身边,一个圆脸、大眼睛的蒙古姑娘正给他倒酒,一双眼睛全定在白胜武身上,也不知白胜武和身边的大哥说了什么,那姑娘就开朗地笑了起来。
把手中的酒坛一放,竟是过来扯着白胜武的手,脆声说了一长串的蒙古话。
忽然被扯住手,白胜武皱起眉,刚要拂开,那蒙古大哥已经笑道:“兄弟,我这妹子说爱好你是条汉子,要你和他舞蹈呢!我看你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不如就留在我们草原上做我妹夫吧!”
白胜武吃了一惊,心道这蒙古姑娘也太放得开了吧?
急忙摆手,他急着道:“我有未婚妻了,真的……”眼力一转,就看到坐在鞲火那边的许文岚。
也不知那丫头在想什么,撑着下巴发着呆,竟是完整的心不在焉——真是,不知道你男人要被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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