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若给易水寒盖好棉被,走出营帐,叫了两个正在将昏迷士兵送至一处的士兵过来守着易水寒,然后吹了个口哨,唤来踏雪,往战鼓擂动的地方奔去。
营外西南十里处,便是易水之畔。此刻红旗翻滚,战鼓擂擂,两军对峙。李魁脚缠纱布坐于马上,依旧不失战将本色。嗓门大开,“七殿下,这西沧的小小贼兵,没什么可怕的!末将单手便可将主将擒来!”
如今西沧大军已经渡过易水,兵压大洛边境。
此处正是易水湍急转流之处,波涛声将李魁的声响淹没了大半。易墨染望向对面那易水畔的西沧大军,笑道,“李将军好生勇猛,是否率先应阵?这西沧与我朝素来不和,此次大军已渡易水,战事便一触即发。”
莫北七一脸严肃的的点点头,看向李魁,“李将军莫要小看了西沧的大军。本将曾闻元帅提过,西沧太子仓麟琛近两年挑选三军精兵,训练了一支军队。如今这支大军所着铠甲与以往不同,想来是那支军队无疑。”
“那么本公子知道的要比莫将军多一点,”易墨染道,“这支大军的副元帅乃是江湖赫赫有名的无脸鬼面——擒鬼,据说此人无比妖邪,无人知其真面目。本公子一好友曾与其狭路相逢,知其面若黑炭,融入黑夜之中,只能见其眼白。比前日尔等所战的西北蛮军老将司马翼青年时期,更是骁勇百倍。”
莫北七沉思片刻,“七殿下所言,倒是与之前跟末将交手的那黑衣人有几分相似。”
“老子就不信,这一个小小的江湖人能有如此厉害!”李魁舞动着手里的大刀,不小心扯到腿上的伤口,脸上的横肉也抖了抖。
“这仓麟琛麾下不乏能人,莫说是擒鬼,就说那跟随仓麟琛多年的秦天、秦地两兄弟都有万夫不当之勇,若是之前,我等三人倒是能战,如今”易墨染望向自己手臂上简单处理的伤口,他向来是用右手使剑,如今这剑伤只怕是伤了经脉,根本连剑柄都握不住,又怎能战斗呢?若是他像苏颜冷那般勤加练习左手,也不会如今这般困窘了。
“不管如此,西沧已经挑战叫阵,我莫北七,绝不容许西沧的马蹄踏进我大洛的土地!”莫北七捂住自己肩上的伤口,咬咬牙关,若不是偷袭的人被营帐里的东西给绊了一下,估计现在他莫北七已经是独臂将军了。
话音刚落,对方军中便有一名将士打扮的人骑马冲出,口中大喊着什么。洛军在前方的探听情况的士兵立刻驾马至易墨染等人前,道,“报告将军,敌方右将军秦天讨战!”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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