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惠婕妤抬眼,面上尽是得意之色的看着林琅。
宫里的消息传得快,她已然知晓大皇子被大公主撒了蚀骨散的事,再看看林琅怀中,大皇子满脸的纱布,惠婕妤心中更是觉得解气。
林琅哪里知晓惠婕妤的心思,见惠婕妤满脸得意,林琅心中微微一堵。
她一直都觉得皇上宠爱自己,待自己不同,今日却发现那是因为没有利益争执,才觉得皇上对自己很好,一旦事情有了抉择,才发现自己在皇上的心中好似也没有这么重要。
林琅心中想着大皇子被大公主撒了满脸的蚀骨散导致毁容,而惠婕妤却是满脸春风,心中便觉得生怒。
即便自己有空间,可是没有证据证明,惠婕妤就是挑唆公主的那个人,大公主亦是不知为何,不肯供出身后之人,只能任主谋这般逍遥法外。
想到这里,林琅垂眸看着轿下的惠婕妤凌然道:“本宫听说,惠妹妹常和大公主一道玩耍,近日为何不去了?”
惠婕妤见淑贤贵妃问话,眼神微闪,遂又开口道:“臣妾最近因着二公主的事神伤,一直都待在宫里不愿出来走动,自然也没有去大公主宫里。”
她心中心虚,更是害怕林琅怀疑自己,毕竟大皇子毁容不是小事。
亦是心中的,大公主不知道供出了自己没有。
想到这里,惠婕妤向着林琅微微一疙子道:“皇上召见臣妾,臣妾便先去勤政殿觐见皇上,臣妾告退。”
说罢,待林琅微微颔首应允,方才松了一口气带着身边伺候的贴身宫女素简离开。
待惠婕妤离开,小青满脸疑惑的喃喃道:“惠婕妤怎么瞧着这么心虚的样子?”
林琅听见小青的话微微一笑,幽幽道:“大概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心虚罢了。”
说罢,便命奴才抬着轿撵离开了长街,前往石榴轩的方向而去。
惠婕妤走在长街上,心中是紧张不已,身边伺候的素简跟在惠婕妤身边也有许久,见多了宫里的事,刚才看见大皇子那满脸的纱布,忍不住喃喃出声道:“大皇子这般,算是废了。”
毕竟从古自今,继承皇位的皇帝,都没有这毁容的。
谁知惠婕妤听见素简的话却是暗暗得意一笑道:“废了就废了,有什么关系,皇上那么多儿子,还怕确这一个儿子吗?”
素简不曾想如今的娘娘,竟然是变的这般的刻薄,眼神有些惊讶的看着惠婕妤道:“娘娘?您为何,这样说?”
大皇子好像与惠婕妤素无往来,也不知娘娘为何这般刻薄?
惠婕妤心中因着报仇雪恨舒坦不少,嘴上也不如从前那般谨慎。
她听见素简问话与她,悠悠开口道:“本宫与大公主往来,你以为是为着什么?”
不管现实怎么告诉她,淑贤贵妃就是没有害她的公主,可是心中却是不住的埋怨,如今想来,应该都是嫉妒罢了,如今见淑贤贵妃没了倚仗,大皇子又没了继承皇位的可能,她心中自然舒坦。
素简虽然性格温和,却不痴傻,听见自家娘娘这般说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想起大皇子满脸的纱布,以后不知是何种涅,素简心中惊叹自家娘娘的狠厉,遂又喃喃出声道:“可是淑贤贵妃不曾为难过咱们稿宫,娘娘为何,要与淑贤贵妃娘娘结仇?”
遂又想起不过孩童年纪的大公主,素简的的道:“大公主不过是一个孩子,若是供出了咱们可是如何是好?”
素简心中的不已,她实在怕大公主供出了惠婕妤,挑唆公主戕害他人,那人还是一个皇子,这得是多大的罪过啊。
皇上若是知晓自己的嫡长子被惠婕妤废了,恐怕亦是不会放过惠婕妤,及他们文家。
惠婕妤听见素简提起大公主,得意的勾起嘴角道:“大公主那个草包,怎么敢供出我?”
她手里可是抓着大公主的小把柄的,虽然对于一个大人来说没有什么,可是对于大公主来说,这种小小的威胁,大公主还是害怕的,自然不敢轻易供出她来。
素简不知惠婕妤抓着大公主什么把柄,竟然是这般自信,可是惠婕妤是主子,自己不过是一个奴才而已,遂也保持沉默。
不多时,勤政殿宫门处便走到了。
惠婕妤撩起裙摆越过门栏,脸色却非方才的那个得意的样子,而是看起来很时尚神伤,仿佛一直都是在思念着她的女儿。
富就守在勤政殿外,见惠婕妤来,连忙躬身一礼道:“奴才给娘请安。”
惠婕妤见富这般尊敬,心中更是得意,笑眼咪咪的看着富道:“皇上可在里头?”
富连连颔首道:“自然是在的,皇上说了,婕妤一来,就请婕妤进去。”
说着便示意勤政殿伺候的小太监开门道:“请婕妤娘娘进去。”
那小太监听了富的吩咐,连忙推开了勤政殿朱红色的大门,躬身请惠婕妤进去。
惠婕妤见此场景更是得意,伸手抚了抚鬓角的细碎的茉莉珠花,方才手扶着素简的胳膊走进了勤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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