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猫看着披着黑色披风的刘尚宫竟然这般深夜出去,一直追到了福安宫外,才发现刘尚宫竟然入了福安宫内。
灵猫心中惊讶不已,连忙飞身追了进去,隐身随着刘尚宫入了福安宫,飞身藏在了福安宫正殿的房梁之上。
“这个时辰,你怎么来了?”
见到刘尚宫竟然深夜前来,王太后轻轻开口问出声道。
刘尚宫见到王太后端坐在上首,上前两步疙一礼,方才起身回道:“奴婢漏夜前来乃是有要是要禀报,今日白日贵妃娘娘的人去了内廷查了记录香料领取时间的账本子。”
说着,刘尚宫停顿了一下,方才抬眼看向坐在上首满眼憔悴的王太后道:“太后,或许贵妃娘娘是察觉到了什么?”
这多年来,刘尚宫都是王太后安排在内廷的内线,因为内廷是后宫的重要命脉之处,能察觉到各宫各处的动静,却不曾想做了太后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刘尚宫因着后妃的事前来请安。
“贵妃倒是敏感的很,察觉?察觉便察觉吧!”
王太后声音有些沙哑的道:“左右事情已经做下了,即便她察觉了又能如何。”
自她吩咐了福安宫的人做下了此事,心中便早有准备,却没有想到贵妃反应竟然这般的快,这么快就怀疑到了福安宫,还去内廷查领取檀香的账册来看。
“若是贵妃知道,是咱们着人悄悄的接了她母家的奴婢进宫,又着人给她下了乌子,必然会闹到皇上跟前的,届时咱们该怎么办?”
刘尚宫神色有些的的看着坐在上首的王太后轻声道。
“怎么?怕你丢了尚宫这个职位?”
王太后见刘尚宫小心谨慎的涅,忍不住出声讽刺道。
刘尚宫见太后如此神态,连忙俯首在地道:“太后明鉴,下官只是的太后和皇上生分,并非是为了自己。”
“呵,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
王太后笑笑不再言语,只看向站在一旁的丫头道:“你亲自去请了皇上来......”
丫头是跟了她多年的人,自然明白太后是何意,遂有些震惊的抬眼看向王太后道:“太后?何必?”
却见太后微微摆手道:“去吧,去吧。”
眼中尽是一些落寞之色,再无之前嚣张跋扈的光华。
丫头无奈,便向着太后杆疙子,转身离开了福安宫。
待丫头离开了福安宫,王太后看着跪在地上的刘尚宫温声道:“你先回去吧,莫让皇上看见你了。”
刘尚宫是跟了她多年的人了,她虽然嚣张跋扈,可是却消跟了自己多年为自己做事的刘尚宫能平安的薄性命。
刘尚宫听着太后吩咐,连忙小心翼翼的匆匆退下,她在尚宫之位苦熬多年就是盼着有一日能平安出宫,不愿将这性命留在宫里,听了太后的话,自然觉得如大赦一般。
看着刘尚宫匆匆离开,仿佛自己这宫里好似才狼虎豹一般,王太后的眼中染上了一丝嘲讽之色,遂皱眉闭眼假寐了起来。
灵猫守在殿中房梁之上,见到此场景,知晓接下来会发生更大的事,连忙转身飞身下了房梁,隐身出了福安宫回石榴轩禀告林琅。
已是深夜,丫头着一身黑衣匆匆了越过长街,往着勤政殿的方向而去,不多时便到了勤政殿宫门外,越过宫门,便是勤政殿的所在了。
因着深夜困乏的缘故,勤政殿蹲了两个身着蓝衣的小太监守着,因着守值的缘故,两个小太监睡的到浅,听见有脚步声走近,其中一个小太监警醒睁大了眼睛站起了身,朝着丫头呵斥出声道:“什么人?”
却见丫头取下了一袭黑色披风,神色冷冷的看着那小太监道:“奴婢是福安宫的管事嬷嬷,此番前来,是太后吩咐奴婢求见皇上,还请公公通融,禀报皇上一声。”
“原来是福安宫的人?奴才见过嬷嬷。”
那太监映着月色,看到藏在纬帽中的人竟然是福安宫的管事嬷嬷,连忙拱手一礼。
遂又为难的看向丫头道:“皇上深夜才睡下,奴才若是此番去叫,怕是不合适吧?”
他不过是一个小太监,若是在这深夜熟睡之时去叫了皇上起身,恐怕自己的小命都会不保。
“你若是不叫,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丫头想起王太后的吩咐,心中便有些着急,见那小太监吞吞吐吐推推拖拖,只管上前走到勤政殿前的廊下扬声大喊道:“启禀皇上,太后请皇上福安宫一见。”
小太监见那管事嬷嬷竟然这般大呼大叫,连忙上前拦住了丫头小声道:“嬷嬷不可,若是皇上被您这样唤醒,定是要生气的.......”
谁知丫头的声音没有喊醒皇上,却是喊醒了守在勤政殿下方围房中住着的富。
富听见勤政殿前有动静,连忙起身穿衣开了门出去,却见勤政殿外几个身影正在争执,连忙疾步匆匆上前呵斥道:“是何人在此喧哗?”
小太监见到富公公竟然起身来了,连忙向着富拱手一礼禀报道:“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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