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学校后‘门’处约齐,信步沿着一条机耕道向南走去。-曹河还带上了一把小提琴。
代小君说:“曹老师还是一位音乐家啊,一会儿找个好好给我们表演表演。”
曹河说:“岂敢岂敢,只是略知一二,勉强算入‘门’,爱好而已。感觉郊外风景不错,故尔带出来练习练习,也希望得到你们的指点。”
邢‘玉’莲说:“我没有音乐细胞,为了音乐课能够过关,必修的风琴还算基本凑合,但选修的一‘门’乐器,可害苦了我,试了几样都不行,最后用最简单的口琴勉强糊‘弄’过去。”
代小君说:“除了风琴,我也练了钢琴、小提琴,但都不怎么样。曹师兄,以后你可要多指导我哦!”见陈卫红与马荣平默不作声地走在前面,代小君紧走两步说:“两位师兄,你们会些什么乐器呢?”
马荣平说:“风琴基本还能应付,选修的是竹笛,为了考试过关,苦练了几首简单的曲子,也只会这几首。音乐方面实在没有天赋,也不爱好,不像你们这些高雅有士,有艺术细胞。好羡慕你们哦!”
代小君转向陈卫红说:“陈老师,你呢?会些什么乐器?要不,我们找个时间,搞个小型音乐晚会。”
陈卫红腼腆地低声说:“我是一个大老粗,根本没有音乐细胞,好羡慕你们这些文艺青年。为了能够毕业,风琴基本还能应付。选修方面,去敲过两次别人的架子鼓,但买不起就中断了。后来,为了考试能够过关,买了把口琴应付了事。如果要搞音乐会,你们在前台去表演,我就负责后勤工作吧,比如音响灯光什么的。”
代小君笑笑说:“陈老师好谦虚哦,好啊,那我们就一言为定,大家都做好这方面的准备。不过在这么偏僻的一地乡,估计找不到架子鼓,陈老师你就准备两个口琴独奏的节目,还要负责风琴伴奏!”
陈卫红说:“其实,我还有一个随身携带的天然乐器,口哨。因为我的歌唱水平实在太臭,我们的音乐老师甘老先生又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老学究,眼看着这科就过不了关。无奈之下,我想起当割草娃儿使唤耕牛时,口哨吹得不错,于是决定用口哨来代替歌唱这个项目。开始甘老师不同意,后来经不住我的苦苦哀求,班主任曾老师也帮我说了些好话,甘老师终于大发慈悲,允许我用口哨代替歌唱,让我过关,后来居然还给我打了一个良。哎,音乐,是我所有学科里最薄弱的,毕业成绩里最低的。现在不考音乐了,终于可以不再为此而焦虑了!”说完,长长地来了一次深呼吸,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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