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没个理会处,秘书就跑来汇报了:二中队的梁东民,是楚云飞的战友,关系相当好,还有,车队马上就要到了,张局长你不出去迎接一下么?
迎接自然是要迎接的,政委正在外面安排呢。[? ([人气质的,没有给他带来任何不妥的感觉。
我们没猜错!这是警察们的感觉,为什么?两人里面,有一个是大家都认识的人,熊厅长的秘书,做为市局的上级部门,一把手的秘书,市局机关的谁不认识?
熊厅长的秘书都没有说话的资格,戴眼镜那位的身份,大家也不用再猜测了,自然是代表了河东第一罗的人。
看到一班警察在那里噤若寒蝉地站在那里,楚云飞微微一笑,招呼面前这俩,“呵呵,不好意思,我也是为了控制事态的展,才把门锁上的,否则的话……”
否则会怎样,他没说,很多话,说穿了并没什么意思。
都是官场上混的,秘书和助理自然也明白说话的分寸,平时他们也都是这么对人说话的,只是对着眼前这位,他们却不敢用同样的方式说话。
没错,眼前这位是一介平民,但所代表的势力实在让人不敢小看,再说了,这样的人,要是能随便帮腔说几句好话,如果……仅仅是如果,能借机打入那个圈子,那就简直太容易一步登天了。
做秘书和做助理的,通常年纪都不会很大,兼且混迹政坛,自然都是比较求上进的,年轻且求上进的人,遇到了这样的机会,竟然不再有那副深沉严肃的嘴脸,同楚云飞喜笑颜开了起来。
“哦,那是,”罗书记的助理点点头,“没错,小楚你看着年纪不大,做事真的很仔细啊,把事态控制下来,是非常有必要的。”
熊厅长的秘书级别要低很多,按理说是不该随便插嘴的,不过,他有他的切入点,“楚师傅你好,熊厅长听说,你是在这里才同他们产生纠纷的,能不能仔细跟我说说,到底生了什么事?”
他这句话里,那个“才”字用得极其恰当和妥帖,所站立场也表露无疑:我知道,前期你是很配合警察们的工作的,那么,在这里,生了什么让你无法忍受的事情?
“这话啊,说起来就有点长了,”楚云飞自然欢迎人家这样同他探讨问题,“要不这样吧,你们坐,咱们慢慢说?”
看到三人坐下,一干警察才说要贴着墙角溜号,楚云飞不干了,“我看你们谁敢走?打人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冲得快,现在倒好了,居然想溜,天底下有这么便宜的事么?”
说着,他就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介绍了一遍,这事里的味道,本来就很容易品味的,再说,“事关时老的行动,那是随便一个人就能跟我打听的么?”
这次吴副省长惨了,这是助理的念头,眼前这位显然是憋了坏水要坑吴省长一把的,否则,只消把时老的大旗随随便便竖一竖,相信有不少人在行动前还是要斟酌、落实一下的。
至于他说的不敢随便泄露时老的行踪,从道理上讲倒也是对的,不过,就冲时老会如此大张旗鼓地来捞人,恐怕,就算他泄露了时老的行踪,时老也不会计较什么的。
秘书想的却是另一个问题,这件事情,恐怕是熊厅长那里都要担不少干系了,毕竟市局是受省厅领导的,市局的人做事如此地离谱,省厅这里别的不说,用人不当的名声,那是铁铁地跑不了啦。
想到这里,秘书也顾不得许多了,自己的领导,那自然是要力保的,“楚师傅,请你相信我,厅长这里,对这事情是绝对不知情的,我也想不到,在我们先阳市局里,居然会生这样的事情。”
“不只在市局啊,刚才我也说了,”楚云飞不知道熊厅长到底是不是得到了吴天良的授意,自然要把事情再次强调一遍。
“直接用枪顶着我,这我先不说了;不问青红皂白,把我正在住院的母亲抓过来,这也不说了;可是,我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这家伙居然在医院里就扇我耳光,这是个人民警察该做的事么?我到底做了什么天怨人怒的事了?我要你们给个说法。”
“银苑爆炸案”实在太有名了,本来上午熊厅长就正准备开会,把这个案子列为省厅督办,而且,也已经向部里做了汇报了。
那自然是人家已经认定你是“银苑爆炸案”中的关键人物了,要不谁敢这么做?秘书对这一点,早就心知肚明了,不过眼下看来,这个猜测显然是大错特错了。
时老随便说句话,有的是人来找中达公司的麻烦,楚云飞有这么一层关系,还至于做出如此下作的行径来么?
吴副省长同中达的关系,瞒不住别人,更别说,张局长在这件事里起的作用,也瞒不住有心人。
楚师傅是被冤枉的,而吴副省长根本不想计较人家是不是冤枉,只想出口恶气,想明白了这一点,秘书的话更谨慎了,“熊厅长在陪同时老呢,你有什么建议,方便不方便跟我说一下?我一定建议厅长充分考虑你的意见。”
“不用考虑了,这都是我的错,”楚云飞尚未言,那个一级警督抢先说话了,他手插裤子口袋里,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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