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悲哀掩藏了一个残忍的事实,夏侯徽的死淡化了曹家和司马家之间,冰火不相容的矛盾,取而代之的是夏侯和司马两家爱恨纠葛∧侯家和曹家又是血浓于水的关系,就是曹家一言不发,司马家也能感觉得到曹家的恨更深入了一层,可以用深入骨髓来形容。
曹爽和何晏撤兵回来,秘密拜见了明帝。
明帝慌问:“王弟怎么有如此疏漏,不是设计好了的吗?这岂不打草惊蛇!”
“陛下,不是臣弟无能,司马家派出二十多死士,都有万夫不当之勇,等臣弟和军师何晏赶到,司马昭早已毁尸灭迹,而且倒打一耙,反咬一口,说臣企图刺杀他,惊动了大营里的士兵,没有得手!”
“二十多死士!朕倒不明白司马家的死士养在天上?查!”
“是!”曹爽应了一声,但同时又犯了难,司马一家都狡猾得犹如狐狸,派什么人盯梢,他们不会怀疑⊙经死了一个夏侯徽,无论派谁盯梢一有不慎,肯定有去无回。
很明显,一个人没有高强的武功和聪敏的头脑,非但达不到目的,反倒引起警觉,做起事来更加隐秘,更难寻找蛛丝马迹。
有一个人选最为合适,这种事情非嵇康嵇中散莫属,可嵇康又身陷窝,处在权力之争的漩涡,他的生命能不能得到毕,谁也不知。
鬼道,无处不在,人人自危,这是当朝最敏感,也是最令当局头疼的话题。
这个话题太沉重了,谁都不愿意触及,但却又无法回避。
说起来,这是明帝曹叡做的一桩最窝囊的事,最丢人现眼的事,引鬼遭龌龊,招惹了一个卑弥呼,竟把自己和整个大魏都被人算计了进去。
自己乃一国之君,竟也遭了“鬼道”【营几万将士堪堪成了几万僵尸,举国上下竟无一人能匹对此毒≯下,远在西北边境探听驻军虚实的嵇康也意外遭了此道,此道的阴毒程度,蔓延之快,令人匪夷所思。
嵇康又擎满伟被郭淮军法处斩的真相,无形之中处于风口浪尖,卷入了政治斗争的漩涡,他能不能全身而退也未可知。
明帝的心事更重,他还专门召见了押送满伟灵柩的一个将官♀人自然是郭淮的心腹,明帝再昏聩,也不会向他打听满伟将军的事。但是,明帝能旁敲侧击问问嵇康的情景,不管郭淮怎么耳提面命跟他口口相授了什么。
“陛下,臣当时也在厅帐之中一起饮酒,正饮间,只见嵇中散面色铁青,轰然倒地,双目紧闭,人事不省!项医师说是风寒侵体,中了邪毒,俗名中风,看样子十分厉害,连项医师都束手无策,说把脉的时候,就连脉息都找不着!”
明帝心里一阵绞痛,他黄着一张脸说:“朕赐你回家几日,你且好好休息一下!”
“谢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那将官行过君臣大礼,在太监的引领下走出了东堂。
明帝感到一阵盐,似乎又有飞升仙界的感觉←感觉通体膨胀,难忍难耐,他的脸色从蜡黄转为红潮,对着辟邪说:“宣曹肇!”
门前侍立的小太监阿福赶忙应了一声“嗻!”,匆匆忙忙赶奔外宫而去,陛下赶紧伺候明帝更换女装,梳理头发,涂脂抹粉。
不一会儿,曹肇在阿福的引领下,来到明帝榻前,曹叡见到曹肇,一阵亲昵、摩玩,口里喃喃着:“怎么朕一会不见你,就心惊肉跳,别离开朕好吗?”
“臣也想死你了,正要赶来见你,正巧遇到了阿福!”
“快点好不好,朕早已等不及了!”
“……”
明帝和曹肇在大帐里腻歪去了。
曹肇穿着明帝的衣服,明帝曹叡穿着曹肇的衣服正在屋里嬉戏。阿福来报:“夏侯玄大人求见!”
“宣!”毕竟曹叡和夏侯玄是表兄弟,从小到大玩在一起,曹叡的这点猫腻,夏侯玄是知道的,曹叡也不避讳。
室内暖烘烘的,一股股暖气,略带骚气,一阵阵向夏侯玄袭来,夏侯玄脸上顿感火辣辣的。
他看到明帝的扮相心里一阵阵想呕,明帝身穿内衣,脸上脂粉这一块那一块,有些脱落,扭癣似的∞发散乱,斜领赤脚……这哪里像个皇帝,就像乡野间刚刚撒泼打滚过的恶妇。
夏侯玄心里的满腔怒火和悲愤欲绝与眼前的情境形成强烈反差,他心里一阵绞痛,想呕吐,但又碍于明帝的面子强忍了下去,他低下头,不忍再看。
“爱卿见朕,有何要事?”明帝身穿内衣坐在凳上问道。
“臣妹夏侯徽死的不明不白,臣请刑部立案查明臣妹死因,还事一个真相,还世人一个公道,还臣妹一个清白!”夏侯玄一脸的哭相。
“爱卿,徽妹是你的妹妹也是朕的妹妹,爱卿心疼,朕当然也不好受!不过,爱卿你想想,又是开棺又是验尸,又是开膛又是破肚,爱卿徽妹折腾得起吗?夏侯家和曹家脸面上有光吗?徽妹生前也不想这样吧!”
“就这么不了了之,岂不便宜了司马师这个混蛋!”夏侯玄恨恨不平。
明帝靠近夏侯玄对着他的耳朵说道:“司马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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