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德禅师住的这房子,位置挺偏僻啊!”
一行人去案发现场的路上,当安阔指着远处一个偏房介绍那就是怀德禅师居住之处时,高韧漫不经心地感慨道。
“怀德禅师初来本寺,是作为挂单僧人安排住宿的,那便是为挂单僧人准备的禅房。后来禅师佛法精进,时畴本寺主持互印禅意,颇有久住之意,老衲便提出给他换一间禅房,禅师却道身外之物,无须介意』是此后再来挂单的僧人,本寺便不再安排住到彼处,并安排了一个小沙弥打理卫生,听其使唤「细算来,禅师在这禅房也住了四年零七个月,这期间倒有差不多一半时间呆在房中专心修禅,实乃大德高僧,阿弥陀佛。”
意空似沉醉在对怀德禅师的怀念之中,讲话之时语气低沉,一行人等心情更加沉重。来到房前,只见一棵又高又大的银杏树几乎将房屋完全遮盖,门前还散落着一些树上落下的黄色银杏叶▲房周边没有其他建筑,离围墙亦有十多尺之远,孤零零储一角↓层石阶上去,石阶已经有些破损,从破损处长出一些青草来。此时天 黑未黑,凉风吹过侵入肌肤,颇有丝丝凉意渗骨之感。
安阔前行,正欲撕开官府所贴封条,高韧抢前一步,道:
“我听说当时众僧破门而入,还以为这门已经被砸坏了呢,看来还好嘛!这官府封条能撕吗?”
安阔毫不顾忌,已经开始动手开撕,道:
“没事,早打过招呼了,官府知道我们公会要过来看,这封条就是留着等你们的♀门当然结实∫们在这里护寺巡逻四五年了,各处门窗都很结实,禅房内从未发生过盗抢之事,就是这里生出个这么大的鸟事。”
跨过低低的门槛,屋内现场果然保持得挺好,墙角一个马桶,四张床一溜铺开,一张旧桌子,一张旧椅子,桌子前方挂着两幅字画,西头墙上一个佛龛,此外空无一物≥内幽暗潮湿,阴森冷清,加之门窗紧闭久未通风,发出一股霉腐气味。佛龛前方地面上,用白灰画着一个人形,大抵便是当时怀德卧尸之处。
几人进入屋内,下意识地站到一起。安阔倒是胆大,径自走到佛龛前,拿出两支蜡烛,插入香炉中点亮♀空双手合什,口中念念有词,大概是念什么经文,众人默不作声,待他念完,只听他高唱一声佛号,望向地上白灰,道:
“阿弥陀佛,这便是怀德禅师圆寂之处了。”
高韧细看地下那白灰人形,除两手略上举外,身形就是一个直挺挺倒在地上的形象,头部正对着佛龛,左手握拳,右手食指伸出,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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