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像被美女蛇咬到了一口,楚天向后闪避一个踉跄左脚踏空。
珞珈手疾眼快抓住了他的胳膊,看着楚天狼狈而窘迫的表情不由得发出一串银铃般欢畅的笑声。
她笑个不停,右臂自然而然弯在了楚天的肩膀上,将螓首枕在臂上还在笑。
楚天有点恼有点羞,微微含怒道:“我说过我不会——”
他的话没有能够说完,也无法说完。
珞珈的藕臂突然环抱住楚天的脖颈,啊呜一口重重咬在他的唇上。
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都黯然失色不复存在。楚天的身体顿时变得僵硬,他没有想到暴风骤雨会来得如此之快,如此毫无征兆。
两人耳鬓厮磨四唇相接,屋中的温度急遽上升。
忽然一凉,珞珈的丁香小舌探入楚天口中,如灵蛇般熨贴缠绕。
最后的防线轰然崩溃,楚天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呼吼,拦腰将珞珈搂在怀里似乎要揉碎她。
一团烈焰在小腹中勃然涌动,太阳升起,身心融化。
夜也仿佛融化在炽烈的热度中,屋外鞭炮声声烟火怒放,屋里只是两人的世界。
放下所有的矜持与试探,撕扯去所有的面具与伪装,他和她只是一对忘情男女,忘情拥吻,彼此相融在狂野与热烈的缠绵里。
不需要思想,甚至呼吸也为之止顿,这**的一吻便是人生浓烈天地。
久久唇分意犹未尽,两个人好像仍然沉浸在梦幻般的童话仙境里。
“想不想要?”珞珈在楚天耳边用一种差不多是咬牙切齿的语气在问。
“想要什么?”楚天还没有回过神。
“笨蛋!”珞珈不由分说扯开楚天的衣襟,一把将他按倒在桌上。
她将一双**搭在楚天的腰上,挺起傲人的胸脯,罗裳轻解玉肤如雪,完美而又缓慢地呈现在楚天的眼前。
楚天的脑海一片空白,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珞珈的身体,但这是第一次,他凝视珞珈眼睛里燃起了熊熊烈火。
那还需要想吗?
也许这一生历经的所有,付出的所有,其实就是为了这样一个人,一分钟。
珞珈俯下身,两人瞬间结合在了一起,宛若天与地,宛若日与月。
“哧——”灯火熄灭,幽暗中响起欢愉的呻吟、火热的呼吸,还有那张桌子吱吱呀呀的合唱。
在狂野的瞬间,楚天的脑海里恍惚有一道电光掠过,魂魄像是脱离了躯体,如浮云般翱翔在夜空中。
珞珈的动作有力而深入,却无法掩饰她技巧的生涩——这是她的初夜,在十八岁生日的那一晚。
滑腻的冰肌玉骨,饱满尖挺的双峰,绝世无双的娇艳容颜……楚天的双手畅快而贪婪地游走着,游走在光与暗的交替里,游走在浓烈人生的峰顶。
他再也抑制不住体内澎湃的血液,猛地腰间使力挺身而起,想将骑坐在身上的珞珈推翻在桌面上。
“想造反?”
珞珈倔强地将他再次摁回桌上。
“喀喇喇!”桌子终于禁受不住碎裂倒塌,两人肢体交缠滚落在地面上。
可谁还会在意这些?
无需床无需桌,一如鸿蒙之初你我的祖先幕天席地。
珞珈吃吃而笑,如同一位红粉骑士纵情地驰骋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
楚天无法翻身,一面承接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冲击,一面粗野地咬噬着珞珈,在峰峦幽谷间烙刻下自己永恒的印记。
生命在烈焰中冲向了前所未有的**……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照在珞珈的俏脸上。
她的脸颊还残留着昨夜宿醉后的嫣红,一如窗外初起的朝霞。
她缓缓睁开眼睛,惬意地舒展娇躯,发现自己安稳地躺在了床上。
满地的狼藉,零落的衣裳,似乎都在帮助她回忆起昨夜的那一场相逢有多么的激烈多么的疯狂。
她的眸中情不自禁地浮现起一抹醉人的笑意,扭头寻找楚天。
楚天不在屋子里,他的剑也不见了。
珞珈怔了怔,蜷缩起娇躯轻轻皱眉低哼道:“坏家伙!”
她的心情开始糟糕,百无聊赖地默数窗纸上的破洞,从一数到十九,又从十九倒数回一。
忽然珞珈的眼睛亮了起来,她像是察觉到什么,脸上泛起一缕娇俏的微笑,像个顽皮的孩子紧紧闭起双眼,发出轻轻的鼾声。
“吱呀!”门开了,楚天站在屋外,衣发上沾满了清晨的寒露。
看到珞珈还在酣睡,他轻轻关上门,蹑手蹑脚地走向床前,怀里抱着什么,却用衣衫遮起看不分明。
他来到窗前坐下,静静打量珞珈的睡姿,就像在欣赏上苍最完美的艺术杰作。
屋里静极了,偶尔远处响起一两声新年的爆竹声,有风从窗户的洞孔与缝隙里吹入,带着新春的喜庆与山间的清香。
楚天将怀里的东西放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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