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之路何止千万条,但萍水相逢间能够聚在一起那就是缘分,且不说感情处得有多深,就是相逢一笑一壶酒也是快意凛然,潇洒豪迈÷还未下沉,夜却已离去,青灯孤酒旁坐着一位俊美少年,他长发及肩,双鬓下垂,额头前的一撮卷发是他独有的特征。
酒壶已经干了,夜色也淡去了,但人的醉意却正浓,脸色微熏的少年抬起右手,抽出腰间的长礁着惨淡的明月朗声道:“苍天不公!”随即卷袖提腿,迈开了步子,在庭院中舞起剑来,酒不醉人人自醉,薛禹的心中有着乘所不能理解的伤痛。
他舞的不是别家剑法,乃是天山门中的天山十八式,招招剑锋凌厉,进所到之处所向披靡,与当年在天山时相比更显熟稔】一招每一式都是白洛霆亲授,段帅陪练,而如今,桃花依旧在,人面何处寻,这一切的一切都拜他所赐。
还有他心爱的陆瑜,他俩可谓是青梅竹马,现如今,却人去楼空,剑光越来越犀利,院中的花草尽皆被斩落在地上,微风轻拂,纷飞凌乱处散花飞剑。
借庭院吹落花,
惨淡明月照孤鸦。
红鸾岂是燕雀命,
奈何影只落天涯。
薛禹离家天山后并未赶回却月城,他救回表姐陆瑜后正想带她回去,哪知半途之中,陆瑜却独自一人跑的不知所踪ˇ禹这才有所察觉,这些日子以来,他只顾着如何颠覆天山,却忽略了身边亲爱的陆瑜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心有所属。
可他哪是甘心之人,纵然父命不可违,他也要寻回陆瑜来,也好趁此机会打探陆青嵩的下落,毕竟他是除段帅外唯一一个窥视到玉玦洞的人了。长夜漫漫,这么久过去了,两者均没有消息,薛禹也不敢孤零零地回去,只得独自买醉。
陆瑾运气倒是不错,跟着胡天明、邓虎等人于第二天准时来到了南城门口,几人四下张望,却迟迟不见杨宪的踪影〗瑾显得有些不耐烦,打趣道:“莫不如我们几个走吧,他一个宦官公子,事情多得很!”
几人听了正在发笑,不远处便传来了杨宪的叫喊声:“等等我!等等我!”“哟,公子哥儿,来的可早啊!”陆瑾不屑地嘲讽道,气的杨宪在马上直跺脚,刚要上路,身后又传来了哒哒的马蹄声,杨宪回头一看,原来是上官月跟宇文林也来了。
“月儿,你也愿跟我们同往吗?那再好不过了。”杨宪连忙打招呼道∠官月扭捏了一会儿,说道:“嗯。≮丐帮待着时间太长也怪无聊的,蒙山武林大会想必一定很热闹,倒不如跟胡大哥、邓大哥一起去看看热闹。”
“啊?原来不是冲着我来的啊?”杨宪显得有些失落。“那宇文林你呢?不会爹爹知道了吧?”杨宪紧张地问道☆文林笑了笑:“杨大人眼观六路,耳闻八方,公子的行踪他又岂能不知呢?杨素大人特地命我随你左右,护你周全。”
“既然如此,那好吧!只不过。☆文大哥,咱事先说好了,回去了可不能什么都跟父亲叔父说,好不好?”大家听了都笑了起来,陆瑾继续嘲弄地说道:“哟,我们杨大公子也有惧惮之人呐?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杨宪听了这话,脸色刷的变红,愤愤不平地喊道:“你这姑娘真不知好歹,要不是看在你是我义兄朋友的份上,信不信我现在就揍你!”“来啊来啊,本姑娘怕你不成!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我还真不放在眼里。”
胡天明见二人还没上路,在这城门口就要大打出手了,赶忙制止道:“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这边我年纪最长,还是听我一句劝,此行路途叶,若是现在就起争执,那就不要跟着我了!”两人听后也自觉有些过了,都不再言语,把头各自扭到一边,好似打死不相往来的样子,逗的旁人忍俊不禁。
胡天明见二人不再吵闹,拽起缰绳大喊一声:“驾!”只听得嗖的一声,快马奔驰而出,留下仆仆风尘,众人见状也都连忙策马扬鞭,紧随其后』路上杨宪跟陆瑾一句话都没说,看了看旁边跟上官月有说有笑的邓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自从上次救了杨宪后,上官月便一直埋怨他没有向她告知身份,很久都没有再主动联系过他,倒是邓虎这段时间对上官月照顾有加,一直留她在丐帮住着,现如今杨宪见邓虎跟上官月关系这么好,心里总有些不得劲儿,醋意十足地插了进来:“月儿,最近怎么样啊?其实我去看了你好几次,可是每次你都不在,只得败兴而归,这次可真是好机会,别再生我气了好吗?”
邓虎见状心里了然,笑了笑便拽着缰绳走开了,上官月自知也不是真不想理他,只是想看看他在不在意而已,迟疑了一会儿回道:“杨公子可没得罪我,我这是自作自受呢!”杨宪听后更是羞愧,这话比扇自己俩个耳光还要难受。
他一直在一旁讨好,几番劝说之下,上官月确实被说动了,刚要与他冰释前嫌,哪知被一旁的陆瑾拉着说道:“月儿姑娘,你多大了?看样子比我小吧?走,我们一起打水去,不理这个坏人!”
杨宪听后整个脸都铁青了,心想“坏人!她居然说我是坏人!”随即跳了起来,指着陆瑾大喊道:“你这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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