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三人姗姗来迟,六十四号院子外早已是人山人海,这么多人围在这儿却没有一个人有劝架的意思,训练的生活太过枯燥乏味,他们恨不得多发生些打斗来解解闷。
在书生的招呼下,李晟他们终于挤到胖子帮他们占的位置上,在这个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院子中间那十二个人相貌。
书生简单地问了一下情况,原来是这院子里的新生和老生起了矛盾,新生人多势众老生气不过,就搬来别的院子的朋友,两边你来我往言语不合就打了起来。
院子里虽然人多,但是场面并不混乱,这些人也没有乱打一气,因为宗学有规定禁止私下群殴,所以他们就以比试之名展开一对一的单挑,现在正在院子中间对峙的是两个身材都十分魁梧的少年。
一看这两人就知道他们肯定是主修力行功法的,而且每一个都不是泛泛之辈,双臂肌肉虬结,拳风猎猎,大开大合之间有章有法,两拳相对之处空气爆鸣,看得旁人一阵喝彩。
“这些还不是主戏,你们看那两边阵营中的核心人物还没出场。”书生指着院子里两路人马对着周围人道。
随着书生手指的方向看去,两路人马各隐隐簇拥着一个少年,新人这边的气度不凡,老生那头的老成持重,四目相接一触即发。
除了这两方代表,其他人的目光都聚在院子中央,对战双方都是主修力行功法,没有花哨游离,拳拳到肉的野蛮打法很容易就将周围人的原始**带出来,李晟环顾四周,这些围观的人也渐渐红了眼,歇斯底里地吼叫着什么。
最后尘埃落定的一击是两败俱伤的打法,放弃了防御的两人用肉身的强度来迎接对方的拳劲,两人互相击中对方胸口,顿时都倒飞出去失去战力。
在两人飞出去的同时,双方各有压阵的人出来接住他们,老生那边的还好点还有意识,新生那个则是干脆地晕了过去。
虽然都丧失战斗力难分胜负,可场面上明显是新生输了一截,周围围观的老生都发出欢呼,新人们则有些气馁。
在领头人的暗示下,老生那方又站出来一个目露精光的少年,此人全身都隐藏在一件黑色斗篷下,唯有那双眼睛露在外头,虽然正对着他,却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新生这边的领头人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几个同期,再看了看对面那个全身隐藏在斗篷里的人,心中不觉叹息,这些从民间选拔上来的新生毕竟才进宗学,和那些从宗门出来的老生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淳于道,我知道这些老生大多以你马首是瞻,我就问你,你可敢跟我一战?!我们两个的恩怨就由我们两个的胜负来做个了结!”
“怎么?看不下去了?是不是觉得你的人毫无胜算?那也不用急着来送死啊。”那个叫淳于道的老生非但没有答应他的约战,还拿言语挤兑对方让对面众人离心,不得不说此人老谋深算。
新生代表也没有说话,拦住准备出战的同伴,目光灼灼地盯着淳于道。旁边围观的人大多数是新人,自然容不得己方吃亏,看见淳于道不敢应战纷纷嘲弄起来。
淳于道养性隐忍的功夫的确一流,即使在满场的倒嘘声中都不能让他为之动容,直到……
“淳于道,你可还记得三年前?我哥那时将你打得体无完肤,今日我也可以!”
“呔!司马傅你休得张狂,你哥司马坤乃百年不出的天才,不过你司马家也就他这么一个人杰,你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教?!”司马傅说的那次正是淳于道人生的第一次失败,也正因为那次失败,他被夺取了天才的光环,从此一蹶不振。
“有没有资格咱们手底下见真章!”司马傅飞身上前,淳于道也不再隐忍,似乎要将在他哥哥身上受的气全都发泄出来。
两人甫一交手就有了之前两个壮汉拼命的架势,他们所过之处,地上的石板纷纷碎裂,拳脚之间夹杂着沉闷的虎啸。
是虎豹雷音!周围人看见这两人一出手就有虎豹雷音纷纷骚动起来。虎豹雷音是练体大成前的预兆,是内外兼修到绝高境界的表现,练出了虎豹雷音就等于是踏入了连体大成的大门。
所有人在震惊的同时又产生一丝幸灾乐祸,他们指望这两个人拼的两败俱伤才好,如果到了宗学年终的比武大会上都是这种货色,那他们就完全没有取得名次的希望了,要知道前十都是有丰厚的奖品的。
“哼!司马傅,就这点本事也来挑衅我?!”淳于道和司马傅交手几十个回合,终于脱出战圈,他举着手中一块碎布对着司马傅说道。
这块碎布正是从司马傅身上扯下来的,司马傅低头一看,左腿处果然撕开了一道口子,这口子就好像咧开了嘴嘲笑他一般。
“啊~”司马傅头脑一热,恼羞成怒,奋不顾身地向淳于道毫无章法地冲过来,这一下正中淳于道下怀,他瞄准司马傅的空隙欺身上前,竟是想要将他横举起来。
司马傅头低着,脸上却是阴测测的笑,他堂哥司马坤曾与他说过,淳于道此人看似稳重谦和实则心气极高,如此倨傲的人理所当然地认为别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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