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的伤口开始觉得疼了,自己在啊铠的怀里就跟个孩子一样,她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痛咛。她呼了一声:“你带我去哪啊...”
啊铠没有说话,他在这荒漠已经游走多年,在多处都有他的留身之所,有时回来时刚巧十五,长城打的激烈或者是没赶上城门关闭的时间,啊铠就找了最近的一个荒村休息,打扫除了一个房间。他就将木兰放在此处。
出门在外,受点伤在所难免,啊铠也不例外,他搜刮出了药,这些都是他备的好药,拿起就要去扯木兰的衣服。木兰脸色一红,使劲推开啊铠,这个男人,永远不知道问一下,谁给他的权利让他做这些事情做的理所当然。
“啊铠,我以为以你的聪明不会不懂我那天说的什么意思。”木兰说道。他突然出现,是否能说明自己那天的话他没放在心上。
啊铠蹙眉:“我夺了你的清白,理应对你负责。”
“可我不要你负责,你听不懂吗!!”木兰也是气急,啊铠闻言也不表示,又走了过来,不顾她的挣扎照旧摁倒木兰继续扯着衣服,木兰想了想也放弃了。
这个男人,并未学会如何与人相处,也只有他,才能将一腔好意做的如此让人讨厌。
木兰衣衫半开,啊铠也只穿了条裤子。啊铠作为一个糙汉子,让他温温柔柔的上药是不可能的,木兰只能忍,可木兰平生就怕疼,忍了半响吼道:“能不能轻一些。”
药应该是好药,至少涂上后冰冰凉凉的,痛感少了许多。
“以后莫要逞强。”啊铠轻声道。
“轻一点轻一点,呼呼...”木兰娇声乞求,啊铠手上动作一顿,手在那肌肤上拂过,想起那日,他的手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便也会在自己身上使劲掐捏,但自己一身硬肉,如何能比得上他触之留痕,如此,她是否是气自己过于粗鲁?想着想着,本来挺正常的举动,突然让啊铠呼吸有些不稳。
木兰痛的心慌,哪里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直到啊铠凑了脸过去,喷着热气,木兰立马双手撑住,顿时脸色一冷:“啊铠,我没跟你开玩笑。”
此时两人的情况过于暧昧,都是衣衫不整的模样,况且也是做了那事的人。啊铠会冲动是意料之中,啊铠闻言呼吸一顿,只见木兰眼角再次染上冷意,他挺直了腰,不再有所动作。
“为何你不愿?”啊铠问道。木兰沉默了半响,才道:“我心里有人。”
啊铠心里一涩,他站了起来,冷声道:“那你便不该来招惹我。”
木兰扭头,心上也是苦苦的,只得低声:“对不起。”
啊铠看着木兰过了会自己坐了起来,可怜兮兮的探着小手去拿着木板床边上的药。自己挤了点膏药抹在伤口上,这个女人年纪尚小,可做的事情和胆识却不是普通中原女子会做的。
木兰心里也不好意思,可是真的疼。
“是谁?”啊铠走上前抢夺了药膏,问道。
在他们家族只有强者才能拥有最好的东西和女人,就算这个地方讲究什么两情相悦,可紧紧握在自己手里的东西说不是他的,那要有个理由。比他强,亦或者比他强。
只有比他强的男人,才能从自己手里抢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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