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诗意周末约了时佩佩和文嫣一起逛街。三人大学同一宿舍,毕业后都回了卫川,经常约在一起消磨时光。文嫣带着自己老公高岭,兼职做她们的司机。
何诗意最近心情烦闷,买东西下手特狠,时佩佩和文嫣却是陪太子读书,基本只逛不买,权当陪她散心消遣。三个人逛完又去了丽景街的美容会所。
敷着面膜,已婚妇女文嫣又担起老姨母责任,关心起何诗意的感情大事。
何诗意示意按摩师手轻点,一边含糊回答:“挺好啊。”
“那什么时候结婚?”
“这个没谈过。他一直都是事业为上。别说他,我自己也没认真考虑过。”
“差不多就结了吧,这么几年了彼此熟悉又知根知底的,我看徐隽也是青年才俊一枚,对你也不错。”
时佩佩反对:“着什么急,已婚妇女就是没情趣,说个话都老气横秋,比咱妈都老,一个人多自在。”
“每天跟那么多人擦肩过,衣服擦破了才擦出这么一个顺眼的火花来。都说恋爱婚姻是人生大事,我也没体会到多大多郑重,我是不是态度不够端正?”何诗意声音闷闷的。
“你们已经进入恋爱疲乏期了,类似于那什么七年之痒吧,要么赶紧扯证,要么呢给恋爱加点调料。不然就危险了。”
“此话怎讲?”
“两人一个公司,话题肯定多半跟工作有关,俆隽又是个工作狂,平时上班就算了,连周末大部分时间都要应酬,可以说是全年无休,这劳模放公司是个宝,可搁家里就是根刺啊。”文嫣分析得不无道理。
“我也没办法,现在上升期,我也没能力跟他分担,自己懂点事也算种支持吧。”
“你这么想也对。回头你们家俆隽身价起来了,你也算是同甘共苦过的糟糠妻了。”
“她这算什么共苦,在公司,俆隽都给安排的好好的,不用跑市场不用做公关不用上酒桌,在家里,没让你伺候温饱没让你下过下厨房。”时佩佩很犀利,“你小心没有共苦就不能同甘。”
“一听就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剩女说的,你这是病,得治,赶紧找个人谈恋爱去。人家这是真爱!等你碰到那个人了,别说让你养着了,就是每天供起来都嫌不够。”
“那还是千万别让我碰到。”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看似立场相对却都有道理,何诗意听得犹如风中的摆子,一会对爱情笃信不疑一会又自我否定,联想起最近徐隽的反常,觉得自己脑容量更不够用了。有心跟闺蜜提,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午。
捕风捉影是恋爱大忌,经不起任何人分析论证。前路多分岔,不知道哪条才是通向幸福的康庄大道,只有当事人,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也许披荆斩棘最终却是水中捞月,也许无心插柳却能相濡以沫谢幕。
三人站在街角等着去取车的高岭,远远的,何诗意看到两个熟人,褚曼曼和郑新永,正当街拉拉扯扯,明显在吵架,她刚抬脚打算过去看看,褚曼曼猛地甩脱郑新永的手,上了旁边一辆黑色的车。那辆车何诗意更加熟悉,徐隽的车。
文嫣顺着她目光看过去,一个女人身影钻进了车子:“这车跟你家徐隽的长一样,车牌…也一样,诗意?”
何诗意掏出手机,目不斜视的盯着那辆还没启动的车子,拨了俆隽的号码:“在哪?”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使它听起来与往常无异,可是自己明明手心发汗心跳如擂鼓。
“丽景街附近。有事?”俆隽的声音透过听筒清晰的钻进她耳朵。
不错,何诗意正是站在丽景街这头,“刚跟嫣儿几个做完脸,能来接我吗?”
电话里一阵沉默,就像定时炸弹倒计时,滴答滴答,何诗意紧张的差点要流泪了。
“等半个小时行吗?老郑两口子吵架,我这暂时走不开。”
她深呼吸几口,待情绪平复:“好吧,那我自己打车回去。”过关,没有撒谎,炸弹拆除,没爆。
虽然他没有隐瞒,可她心里依然摆不脱这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感,这感觉就像卫川市最近的雾霾天气,让人压抑。
佩佩和文嫣对视两眼:“你都验证过了就别钻牛角尖给自己找不痛快。”
何诗意回以无力的笑容,在心底暗暗鄙视自己何时变得这么小器狭隘。
“走吧,喝两杯去,一醉解万愁。”车子到了,文嫣和时佩佩一左一右托起她胳膊,将她驾进了车子。
高岭径直开车去四季,路上打了一个电话订了包厢。直到下车,何诗意都心不在焉,到门口看见酒吧招牌,霓虹闪烁间好像才回过神,说:“怎么到这了,我不喝酒,我要回家。”
文嫣翻个白眼:“还没喝呢就醉了啊?刚才说喝一杯的时候你也没反对啊,都到门口了就进去坐会吧。”
高岭转着车钥匙过来,见她们三个站门口还没进去,催促道:“怎么不进去,杵门口干吗?包厢都订好了,正好还有几个朋友也在,一起过去热闹热闹。”文嫣朝何诗意努努嘴:“喏,这美女刚才梦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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