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应,打地鼠你还记得吧。不是我说你,你就跟那地鼠一样,刚探出头,人锤子还没举起来你就缩回去了。”席砚修坐在副驾,看着窗外似曾相识的风景,“咱们这是去哪?”
应冕沉默几秒,才开口。
“有一颗粗壮的大树,伐木工第一次提着斧头刚砍两下,就有人跑来阻止;第二次他换了把木锯,费劲弄出了一道口子,又被阻止了;第三次他干脆上了把电锯,当然结局还是一样,伐木工被拖走了,但是这棵大树却已经摇摇欲坠,后来路过一只兔子或者其他什么,只轻轻地碰了一下这棵树,它竟轰然倒地了。”他娓娓道来,像给学生讲解一道数学题目,“不能怪伐木工一击不中就远遁,实在是这颗树根深叶茂,树上还住着众多的猢狲,颇多干扰,他只能徐徐图之。”
“……”席砚修突然产生一种,在应冕面前,自己就是一水货教授的感觉。
“今天上午媒体这个结果也是意料之中的。网上言论已势成洪水,这股势头,他不堵不灭,肯定不行,如果任其散播,无异于自取灭亡。可是他们灭了公共媒体那把火,民众们还是会找其他的发泄口,那么接下来势必会转到自媒体那块,那就没那么容易监管了。所以,我才授意张程配合上头的意思。再打个特别能让你感同身受的比方……”应冕不怀好意的侧过头看看席砚修,“你想尿尿可是有人却偏偏逼你憋着,等你好不容易可以去放水了,可不就是会喷射出来吗?”
席砚修突然感觉菊花一紧,打了个机灵的尿颤,立马就产生了要上厕所的念头,他哀怨地看看让他差点小便失禁的罪魁祸首,恨恨地说:“找地儿停车,我要放水。”
“你不放水我也要停了。到了。”
席砚修回过神,看看眼前熟悉的大门,“我当你说带我去哪个仙境遛弯呢,原来是回这啊。”
“我去李姨那等你。”应冕丢下这句便跟他分道扬镳。
“李姨,您打电话找过我?”应冕熟门熟路来到李院长办公室,“我记得我之前留过电话。”
“是留过的,我原来那款老年机丢了,你的号码我也没留备份。”李素云正低头鼓捣自己的新手机,“儿子刚给我买了个新的,还是智能的,我都不大会用。你来的正是时候,来教教我这个怎么下,现在大家都玩这个,我也不能落伍。”
应冕拿过手机,界面停留在tore的搜索框,有两个字:威信,立刻意会她是想下载微信。
“李姨,您弄错了,是这个微,不是那个威信。您看,这就出来了。”应冕帮她重新输入,搜索,下载,注册。
“李姨!”解决完了生理大事的席砚修,兴冲冲乐呵呵的站在李院长办公室门口,“您还记得我吗?”
李素云抬起头,从老花镜上方看着他的眼睛刹那茫然。
“是砚修,席砚修。”应冕从旁低声提醒。
当年她调到福利院工作没不久,席砚初席砚修兄弟二人就被领养了,相处时间本来就不算多,加上席家家大规矩多,二人也没机会回福利院,后来席砚初创立锦声,自食其力,但是他们也没有回来过,因为最亲的人应锦年已逝,莫仁清也离开,故地重返只会徒增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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