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陶莹转过脸来，对着叶零一脸‘认真’地答道：“做女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
叶零：“……”
……
差不多一刻钟之后，他们的车子终于在长途跋涉之后到达了《超能侠》的片场。
吴华作为这次项目的介绍人，此刻已经早早地等在了拍摄基地的大门口。
嗯，只是基地的大门口。
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车子只能开到大门口。
陶莹他们需要在这里下车，然后在吴华的带领下，大家一起徒步前往《超能侠》的具体拍摄内场。
一行人走了没几步，吴华就忍不住地对着陶莹调侃了一句：“如果不说的话，我会误以为你这次是带着助理来的。”
陶莹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得十分茫然。
她眨了眨她那无辜的大眼睛，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吴华指了指那位正在帮她撑着伞的叶大明星，答道：“你看，像不像是你的助理？”
陶莹：“……”
明明某人也需要打伞保养皮肤，然后正好把她一起遮了起来而已好不好？
陶莹懒得跟吴华解释，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可不可以透露一下，今天的面试大概需要问哪些问题啊？”
吴华被这个直接得不能再直接的问题，问得一懵。
“现在的人……”他特地斟酌了一下字眼之后，才继续道，“作弊都作得这么坦荡了吗？”
陶莹忍不住‘哈哈’一笑：“我只是想要提前知道考点而已，这怎么能叫作弊呢？”
“而且我读大学的时候，我们几乎每一位老师都会把a、b两卷的题目提前告诉我们的。”
吴华：“……a、b两卷是什么意思？”
陶莹笑了笑，没有立刻回答。
可是叶零这个时候却代替她回答了一下：“我们每年期末考试之前，教研组都会出a、b两套卷子，一套正式考试的时候用，一套补考用。”
吴华听完这个解释之后：“……”
如果不是他们正好快到了，他真的很想多问一句：你们老师都做得这么没底线了，你们还会有人不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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